別墅一樓那寬闊的客廳里,長桌上擺滿美食,香檳塔像座水晶小山,男男女女戴著各式各樣的蝴蝶面具,手里端著酒杯,三三兩兩地聊天,氣氛熱鬧又輕松。
上到二樓,張成更是驚訝——這二樓竟空曠得像個小型體育館,中間是光滑的大理石舞池,周圍擺著沙發(fā)和酒桌,水晶吊燈的光芒灑在舞池上,像鋪了層碎鉆。
十幾對男女已經(jīng)在舞池里跳舞,華爾茲的旋律悠揚,裙擺旋轉(zhuǎn)時像盛開的花。
張成和沈瑤一出現(xiàn),舞池邊的目光就都聚集過來。
張成穿著定制西裝,身姿挺拔,蝴蝶面具下的眼神銳利,氣質(zhì)沉穩(wěn);
沈瑤則穿著白色吊帶裙,黑色絲襪勾勒出優(yōu)美的腿型,白色蝴蝶面具襯得她肌膚勝雪,兩人站在一起,像幅精心繪制的畫,讓周圍的喧鬧都安靜了片刻。
張成的鼻子像雷達(dá)一樣,在人群中搜索著——今晚的女人里,有兩個的血液香氣格外突出,一個是別墅主人劉蔓,另一個穿著紫色禮服,戴著粉色蝴蝶面具,她們的香氣雖不及沈瑤,卻也足夠濃郁。
其他女人的香氣也比普通人要香,顯然都是難得的美女——能來這種私人假面舞會的,大多是富豪或權(quán)貴,他們身邊的女人,自然不會差。
“怎么樣?這里的氛圍還不錯吧?”沈瑤端起兩杯香檳,遞給他一杯,“想吃什么自己拿,別客氣?!?/p>
張成接過香檳,抿了一口,冰涼的液體滑過喉嚨,帶著淡淡的果香。
他看著舞池里旋轉(zhuǎn)的男女,心里有點羨慕——可惜他不會跳舞,只能站在旁邊看。
很快,就有穿著紅色禮服的女人過來邀請他:“帥哥,能請你跳支舞嗎?”
她的聲音溫柔,血液的香氣也挺香,可張成只能遺憾地?fù)u頭:“抱歉,我不會跳。”
女人有點失望地離開,張成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有點不是滋味。
他轉(zhuǎn)頭看向舞池中央,一個穿著黑色禮服的男人正帶著舞伴跳舞,那男人的舞姿格外飄逸,腳步輕盈得像在飛,旋轉(zhuǎn)、跳躍、托舉,每個動作都精準(zhǔn)又優(yōu)雅,簡直像專業(yè)的舞蹈家。
周圍的女人都看直了眼,一曲結(jié)束,立刻有好幾個美女圍上去,爭先恐后邀請他跳舞,連沈瑤也走了過去。
沈瑤和那男人站在舞池中央,音樂再次響起。
她的舞姿出乎意料地好,白色的裙擺隨著動作旋轉(zhuǎn),像只飛舞的蝴蝶,與那男人的配合天衣無縫,每個轉(zhuǎn)身、每個牽手都默契十足,引得周圍的人頻頻鼓掌。
張成心里竟有點酸酸的——他知道自己沒資格吃醋,沈瑤只是林晚姝的閨蜜,和他沒什么特別的關(guān)系,可看著她和別的男人跳得那么開心,他就是覺得不舒服,像心里堵了塊石頭。
一曲終了,那男人走到沙發(fā)邊坐下。
他喝了口酒,目光落在張成身上,突然笑了:“剛才你的女伴和我跳舞,你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聲音帶著點調(diào)侃,“我看你的眼神都快冒火了,不過你放心,我就是跳支舞,沒別的意思。”
“你知道她是我的女伴?”張成有點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