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配合完警方做筆錄后,一切塵埃落定。
義父與傅母這些年做了不止一件害命事,大概率會被判死刑。
傅長瀾與傅承宇的兄弟關系也恢復如初。
傅父直接把財產平分給了他們,撒手去散心旅游了。
傅承宇沒有經商頭腦,拒收財產,借口去找媳婦也跟著跑了。
臨走前,他狂給我眨眼:“大嫂,你勸著點哥多努努力,等小侄子出生那天我再回來!”
還沒等傅長瀾收拾他,他溜得沒影。
傅長瀾神色一變,扛起我扔上床,三兩下把我剝干凈。
“凌懸音,你真是好樣的,整件事只有我蒙在鼓里,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你給我設了局中局,我還以為你”
他聲音發顫,熱氣噴灑在我耳邊。
我摸了摸他的頭,像安撫大狗狗一樣哄道:“對不起嘛,因為你是最關鍵的角色,只有你露出真實情感,傅母才會相信。”
“她老謀深算多年,心思縝密的很,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連丈夫和孩子都能舍去,我只能瞞著你,錄下她犯罪的證據。”
修長的手指劃過我胸口,點燃著我肌膚。
傅長瀾的語氣中帶著央求:“音音,沒有下次了好不好?我也會演戲,我的演技絕對比傅承宇好!”
“憑什么他可以和你配合,我就不行,我不管,我要鬧了!”
服了,說來說去,他竟是在吃飛醋!
我扯住他的領帶往下一拉,咬上他的唇:“行啊,今晚沒有7次你別想下床,我倒要看看你這頭酸牛能不能配合我!”
衣服散落,屋內滿室旖旎。
一星期后,我接到義父的電話,他說想見我最后一面。
我去了。
他變得骨瘦如柴,像是被什么東西吸干精氣了一樣。
看到我時,他眼中充滿了恨意。
“當初我就不該心軟留下你,我該折回那場車禍,把你也當場除了!”
“你根本不會通靈術,你撒謊成性,是為了在我身邊偷學疼痛轉移和換命術!”
事到如今,我也不裝了:“不說點技藝傍身,你這個貪財的風水大師又怎么會留下我?”
“說到底,也怪你自已自作自受把我送進傅家,這才知道你是害死我父母的真兇。”
“畢竟一開始偷學你的秘術,并不是為了對付你,而是為了混口飯吃,沒想到老天開眼,讓你自食其果!”
義父咬牙切齒:“你這個白眼狼,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我笑了:“你忘記我從不怕鬼神?就算你頭七來找我,也沒有用!”
“一路走好,帶著傅母去地獄贖罪!”
我扭頭轉身,心中毫無波瀾。
如今,身邊有傅長瀾陪著,我也就知足了。
義父恍然大悟,拼命低吼:“是你,是你在玉牌上動了手腳,你把傅長瀾的怪病換給了她!”
“難怪蓮兒前日在獄中慘死,是你干的,是你干的!”
可惜,回應他的只有獄警不耐煩的催促聲:“時間到了,神神叨叨什么呢?還不趕緊回去!”
我加快步伐,走出監獄的剎那落入溫暖懷抱。
傅長瀾橫抱起我回家,懲罰性拍了下我的屁股:“又扔下我偷跑出來,看我不好好懲罰你。”
“今晚不止7次,老婆,你可要受住了!”
我咯咯笑著,罵他混不吝。
夕陽西下,印刻著我們幸福的身影。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