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的監控成倍速播放。
畫面中進我家門的男人始終只有沈書衡一個。
有時他手上提著我愛吃的小餛飩,有時懷里揣著奢侈品包包,每次回家都是笑容洋溢。
輿論再次向他那邊傾倒:
“我就說宋知雅胡言亂語吧,這哪有其他男人啊!”
“沈書衡真是絕世好男人啊,每天都惦記她。那有點小癖好,也不是不能理解了。”
“我看這個宋知雅自己外面有人了吧!哪個好女人當眾說這種事,蕩婦!”
謾罵聲鋪天蓋地,媽媽也拍著大腿哭叫我是不孝女,記者們將紛紛將鏡頭對準我。
氣氛推向最高潮。
法官沉吟片刻:“原告,你還有什么要補充的嗎?如果沒有,以現存證據,無法認定被告有過錯。”
“當然有。”
我和閨蜜許優對視一眼,從袋子里抽出一份文件。
目光掃過一張張或鄙夷或諷刺的臉,我的指甲深深嵌進掌心。
“上周三醒來之后,我把體內殘留的液體送去做了檢測,這是dna提取報告。”
“dna的主人,不是沈書衡。”
這下不止圍觀群眾,連法官都呆了一瞬。
他接過報告一看,當即宣布報告蓋了醫院的公章,是具有法律效應的。
人群再次沸騰了:
“上周三?監控不是顯示他們家里只有沈書衡一個男人嗎?怎么會有其他男人的dna?”
“說來說去,還是沈書衡的問題吧?”
“肯定啊,不然宋知雅都昏迷了,她能做什么?天吶,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懷疑的聲音讓沈書衡臉色發白,他眼中閃過一抹明顯的慌亂。
“這、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定是搞錯了!”
許優嗤笑:“被告,三甲醫院的正規檢驗科是不會弄錯的。”
楚汐云拉住沈書衡的手臂,強自鎮定道:
“那也不一定就是阿衡的問題!萬一,萬一是知雅姐姐自己在家里藏了人呢?”
這下圍觀群眾再遲鈍也聽出不對勁了:
“這個楚汐云怎么回事啊,一直在攪混水。”
“監控都拍到沒有其他男人進去,宋知雅怎么藏人?這不是睜眼說瞎話嗎!”
“早就看她不爽了,一直在帶節奏。”
明眼人和楚汐云的粉絲當即吵了起來,被法官提醒才勉強制止住。
許優不錯眼地盯著楚汐云:“楚小姐,你說我的當事人出軌。你有認證嗎,有物證嗎?”
“什么證據都沒有,我可以告你蓄意誹謗、擾亂正常審理!”
楚汐云被這連珠炮似的發問弄懵了,瞬間淚如泉涌。
媽媽氣得面紅耳赤,眼神像是要化作刀子把我捅個對穿:“你自己經營不好婚姻,在汐云身上逞什么威風?!”
對于這個母親,我早已失望。
只是平靜地爆出更大的料。
“這份dna真正的主人我已經找到了,就是楊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