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是因?yàn)椋_了你。”
一道女聲從門后傳來,身穿黑色皮衣的女人掀開帽子和我對(duì)上了視線。
而牧元洲像是炸了毛的獅子一般,他猛地把我擋在身后,語氣冰冷道:“你來干什么?從我家里滾出去。”
“哎呀,真絕情啊,你當(dāng)初在我床上的時(shí)候,可不是這般模樣啊,怎么翻臉不認(rèn)人了呢,我可是會(huì)傷心的。”
鄭心兒的眼神一瞥,生的風(fēng)情萬種。
可牧元洲的表情卻如烏云罩頂,我聽著兩人的談話,只覺得腦袋越發(fā)疼痛。
鄭心兒的語氣一轉(zhuǎn),“不過你放心,我不是來找你的。”
“是來找顧櫻小姐的。”
“你想都不要想。”
“你有什么資格趕我,顧櫻比任何人都有資格知道她的事,你也不能阻攔。”
什么事?
他們到底在說什么?
為什么我都聽不懂。
“你是覺得,你的麻煩還不夠多嗎,不要挑戰(zhàn)我的底線。”
“你說那些莫須有的人說的話啊?那你可找錯(cuò)人了,我還有更大的黑料沒被挖出來呢,這么看,你的能力也就一般啊,有時(shí)間在這里威脅我,還不如好好提升一下自己。”
“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一時(shí)沒注意,牧元洲便到了鄭心兒的身旁,他明顯在暴怒邊緣,右手已經(jīng)高高抬起,我下意識(shí)的讓她快跑,可沒想到,鄭心兒的身手比我想象的要好上那么多。
她一下就接住了牧元洲的手,抬起右腿狠狠地把他踹退了好幾步。
我想要去扶牧元洲,卻被她攔在身前。
見我疑惑,她便說,“不是想要知道真相嗎?只有制住了他,才能知道真相。”
“那你為什么要幫我?”
鄭心兒擺了擺手,道:“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你要做的,就是管好你的事。”
牧元洲早就被一早在門口待命的保鏢給控制住,綁在了椅子上。
我的目光看向他,蛋糕已經(jīng)砸在地上摔爛了。
他的眼睛卻定在上面,不肯看向別處。
像是在這刻,耗盡了所有精氣神,眼里沒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