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后,胡非因故意謀殺未遂,婚內轉移資產出軌多人,情節嚴重背叛20年徒刑。
我對胡非提出了離婚訴訟。
因他是過錯方,且情節惡劣對我造成了嚴重的傷害,他名下的存款和投資,合計150萬全部判給我的補償,他凈身出戶。
我拿著法院的判決書來監獄探監。
胡非已經完全沒了曾經的玉樹臨風,頭發剃光,滿臉滄桑,穿著囚服像個中年人。
“胡非,沒想到吧,你對我說的話在你身上應驗了。以后咱們各走各的路,我繼續錦衣玉食,你飯來張口吃免費牢飯,祝你20年服刑愉快!”
隔著玻璃窗,他用力揮舞著拳頭砸向我,被兩個獄警架著胳膊拖走。
他拼命地反抗,兩條腿亂蹬,試圖要逃脫他后半生悲慘的命運。顯然,是徒勞的。
徹底和胡非切割完,我卸下一身的疲憊,狠狠大睡了兩天。
睡得昏天黑地時,電話鈴聲響了。
是正毅哥。
“喂”我睡眼惺忪接了電話。
“我說,睡了兩天差不多得了,別忘了還有一件大事沒辦完,做完再徹底放松不遲。”正毅哥在電話那頭揶揄我,“我在黃律師的辦公室等你,趕緊爬起來。”
他的電話提醒了我,今天約好黃律師要談一件大事。
掛了電話,我快速洗漱完,喝了杯咖啡提了提神,快速下樓。
來到黃律師辦公室,他已經把各種材料準備好,讓我過目。
三個人又商量了一會兒,定下起訴方案。
兩天后,五朵金花收到法院的傳票,臉都綠了!
她們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我用她們親手提供的證據,把自己送上法庭。
我申請法院追討前夫胡非婚內轉移的資產,并要求賠付利息。看在當事人主動提供證據的情面上,不追討精神賠償。
羅萌覺得我很無恥,把她們耍了。她組織其他四個姐妹來我公司討說法。
對于她們的質疑,我振振有詞,解釋得讓她們啞口無言。
我是個條理清晰賞罰分明的人,吐口唾沫就是釘!
之前我和她們做的是有償交易,給她們五個的承諾一分不少全部兌現。她們提供給我的證據,是我有償高價買來的,并沒有其他附加條件。
追討我前夫婚內轉移資產,是另一回事。并且我已經給足她們面子,沒有要精神賠償。
“就不要得了便宜還賣乖,勾搭我前夫破壞我的婚姻讓我受到傷害,我沒要求你們精神賠償已經做了最大的讓步。要我看,你們還是趕緊回去準備好還錢,爭取少交點利息吧!”
說完,我不再客氣,指向門口,“我還有事,慢走不送。”
高開低走,幾個人來的時候氣勢凌人。走的時候,個個如喪家犬。
對于債務人,我從來不講情面,更不會手軟!
在商場上混多年,沒有獎賞分明,殺伐果決的能力,怎么可能讓對手輸得心服口服,更不可能賺得盆滿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