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爺爺臨終前給我和林晚都訂下了娃娃親。
一個是江家大公子江熠。
另一個是京城任誰聽了都聞風喪膽的陸家。
陸家出了名的心狠手辣,凡是一點不如陸家的意,一句話就可以讓人消失在京城。
成全了林晚和江熠,嫁去陸家的人只能是我。
距離婚禮還有一周,我能做的就是在京城站住腳。
唯一能讓我在京城站住腳的方法就是進入公航,提升自身地位。
翌日一早我去了醫(yī)院。
公航對體檢報告的要求極高,絕不可含糊。
我沒想到在這里也能碰到江熠和林晚。
醫(yī)院電梯門打開,江熠扶著林晚從電梯里走出來,手里還拿著孕檢單。
林晚竟然這么快就懷孕了,但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我并不打算跟他們有任何瓜葛,在我進電梯前,江熠一把拽住了我。
他的力氣很大,大道快要把我的骨頭捏碎。
電梯門已經(jīng)開始關(guān)門,我被他硬生生拽了出來。
“怎么?跟蹤我和晚晚?”
“晚晚馬上就要被你逼著嫁走了你還不肯放過她是嗎?林溪,你心真狠。”
他每說一個字,眼神里的刀都像是要把我殺掉。
沒等我解釋,林晚嬌嗔著開口:“姐姐,你現(xiàn)在知道我懷了江熠哥哥的孩子,是不是還要跟陸家說,讓他們折磨我?”
又是一盆臟水潑在我身上,從林晚進門的那天到現(xiàn)在,我過了整整十八年。
江熠有所不知,林晚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
我把在外出軌,剩下了林晚。
林晚媽媽生下她就zisha了,當年我爸求了我媽三天三夜,我媽才同意把她接回家。
后來我媽去世,林晚便接著我爸的偏心疼愛騎在我頭上。
我拿出體檢報告單,按下性子解釋:“我是來…”
沒等我說完,林晚一副被我那體檢單的動作嚇到的樣子,躲到江熠懷里。
“江熠哥哥,你別這樣跟姐姐說話,我現(xiàn)在有懷孕的把柄在她手里,她不會放過我的。”
江熠一把把她護在懷里,語氣突轉(zhuǎn)。
“林溪,放過林晚好不好?當我求你。”
“你讓我怎么樣都行,我可以給你下跪,可以給你錢給你權(quán),大不了這個江家大公子我不當了,只求你放過晚晚。”
說到最后一個條件,林晚臉色顯而易見的慌了。
江熠的話像一根根銀針扎在我心里最軟弱的地方。
上一世他跟我在一起的每一秒都高高在上。
原來如此傲嬌的人也有低頭的時候。
可江熠,這次嫁過去的人不是林晚,是我。
晚上回到公寓,江熠讓人送來了花和禮物。
這是我跟江熠七年來,他唯一一次送我禮物。
可花上卻寫著別人的名字。
“你不是一直鬧著找我要各種節(jié)日禮物嗎?我給你,求你別再為難林晚了。”
我笑笑,把這些禮物都退了回去。
不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要。
就算是江熠真心送我的,也會是一樣的結(jié)果。
七年的折磨已經(jīng)足夠讓我看清現(xiàn)實。
你一心只有林晚,既然如此,這一世我們就走好各自的獨木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