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著這樣的情景,君臨越的修為不見得低到哪里。君臨紹右掌擊出,君臨越嘴角一抹刻意的笑,讓君臨紹有些迷惑。兩股強大的體風,卷起飛沙走石,沖擊到一起。
頓時,掌間轟鳴,兩人被擊退數十步,穩住腳步。
君臨紹滿手酸麻,而君臨越這邊,受到如此大的力量直刺右胸,一股血氣從外圍翻騰攻入,渾身的氣血頓時方寸大亂。他雖然表面并沒有顯現出任何異樣,甚至還是自信滿滿的笑,但還在恢復當中的五臟六腑,護體真氣被瞬間打亂。這期間如果在再有差池,他的小命應該離一命嗚呼不遠了。
君臨越知道,越是這種狀況,越是不能顯示出懼怕的神態。梵天大摩經又重新在體內催動氣血,加上玄術的熔煉,蚩尤精血緩緩向周身蔓延,全身頓時溫熱起來,所有的肌肉突然緊繃飽滿,似是灌入了無窮的力量。唯獨骨骼的血氣源,有些力不從心。以往能打出500斤的一拳,現在大打折扣,怕是連200斤都達不到。
這樣的話,更不要說和一個武者進行殊死搏斗了。君臨越的內心有些喪氣。如果是在玄武侯府,說不定下一秒鐘,就有君圣玄出現,幫自己解圍,甚至是救自己一命,但是在外面,他真的是一無所有,全部的希望,都寄托在自己的身上。
縱使學習了好幾種煉體的功法,也無濟于事。對面的君臨紹,似乎從眉宇間看出了君臨越的心事,狂笑道:“怎么樣,小子,區區一掌,就承受不住了,你的身體,真是令人堪憂啊。”
君臨越并沒有理他,反而突然想到,武道中,只有武士才會出現的碎骨融合,是不是提前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身上?武道中,最低級的是武徒,武徒練皮,武士練骨。自己本就是一個小小的武徒,根本沒有機會修煉進入武士。
而從小到大,他接觸的都是另一種修玄的功法。這個和修武完全不同。想到這里,君臨越有些激動,可能是蚩尤精血起了作用,身體的溫度又開始攀升,他渴望再次攝取其他人的精血,來鞏固自己重新熔煉而成的骨骼,來增加修為。
抬頭看去,只見君臨紹蔑視的笑著,周圍的圣鱗衛,也看笑話一般,懶散的站著坐著,看著兩人的搏斗。
再怎么樣,君臨紹也是自己的三哥,外人并不知道他們家的內部紛爭,這樣看來,自相殘殺是被人嗤之以鼻的。另外,如果君臨紹真的以命相搏,要自己的性命,那君臨越也沒有理由客氣,長時間沒有動用的玄術,也不會再有所顧忌,即使在場的人發現了他是修玄者,也沒有退路。
他只用一聲求饒,就可以躲過這次為難,也可以瞬間免去眾人對他們的嘲笑。但是君臨越豈是那種會求饒的人。既然如此,他也下定了決心。
旁邊樂呵呵的看熱鬧的一個軍衛挑逗的笑道:“玄武侯,你行你上啊!?”
君臨越眉頭一皺,怒目看去,一張丑惡的嘴臉正扭曲著,下巴都笑到了地上一般。周圍人也不約而同的笑出聲,隱約還有議論,:“喂,他們太幼稚了吧,真要拼命啊?這么腦殘,真要誤了大事,找誰交代?”“你丫懂個屁,閉嘴。”另一聲小聲的回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