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讓我這個丈夫、孩子的親生父親去端盤子?
賓客們的嘲笑聲更加刺耳:
“贅婿果然有眼力見,連老婆的朋友都能伺候得周到!”
“難怪都說顧少是顧保姆!”
“門不當戶不對就是這個下場,只能當個伺候人的下人!”
“孩子是我的血脈!”我再也忍無可忍,聲音如雷鳴般響徹客廳,“你們憑什么這樣做!”
客廳里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顧野,別這么認真嘛。場子里這么多人看著,你鬧大了對誰都不好。大家都是朋友,何必為了一句玩笑話傷了和氣?”
林詩雨走到我面前,踮起腳尖貼近我耳邊,聲音輕得像羽毛:“是不是嫌一千萬不夠?你也有點太貪心了吧。這樣,我勸勸子瀾,后面再給你五千萬,夠了吧?”
我渾身的血液瞬間涼透。
原來在她眼里,我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可以用錢打發(fā)、隨意羞辱踐踏的贅婿。
五年的委曲求全,五年的忍辱負重,換來的就是這樣的羞辱和踐踏?
我緩緩摘下手上的婚戒,“我們離婚。”
我的聲音平靜得可怕,同時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這群人侮辱我可以忍,但絕對不能動我的孩子!
林詩雨驟然變了臉色,眼中的溫柔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威脅。
“你敢報警!就別想再見到孩子!”
2
“給臉不要臉!”
“一個贅婿,這里也有你說話的份?”趙明軒冷笑著圍過來。
還沒等我反應(yīng)過來,王峻一把奪過我手里的手機,用力向窗外扔去。
“撲通!”
手機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準確落入樓下的人工湖中,濺起一朵水花。
孩子被這動靜嚇到,突然哇哇大哭起來。
“寶貝別哭,別哭。”林詩雨急忙抱緊孩子,輕拍他的后背,“媽媽在這里,不怕不怕。”
可孩子哭得更厲害了,小臉憋得通紅,小手胡亂揮舞著。
“孩子最喜歡那個粉色的安撫奶嘴了,”林詩雨焦急地四處張望,“誰看見了?平時放在茶幾上的。”
王峻裝作不好意思的樣子,撓撓頭:“哎呀,不好意思詩雨,剛才我手滑,好像把安撫奶嘴也一起扔下去了。和手機綁在一起的。”
“什么?”林詩雨臉色瞬間變了,“那可是寶貝最喜歡的!沒有它他根本停不下來!”
孩子哭得更兇了,聲音都開始發(fā)啞,整個小身子都在顫抖。
“這可怎么辦?”錢浩然假裝著急,“孩子哭成這樣,會傷到身體的。”
“顧野不是當過兵嗎?”徐晨陽陰陽怪氣地看著我,“就算是退役的后勤兵,游泳應(yīng)該也不在話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