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宴,“知道了,爺爺。”
墨家老爺子在年福陪同下回房休息。
墨司宴看向宋清酒,修勁的長指觸了觸她的額前的劉海,動作很輕地整理,“回屋睡嗎?”
宋清酒搖了搖頭。
太陽暖烘烘的,讓人很舒服!
她看著地上的光,靠在墨司宴懷里,沒有一會兒瞇上了眼眸,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墨司宴,“”
他低頭,靜靜地看著她。
到底是經歷了什么,才能這樣?
他突然很想知道以前的她是什么樣子的!
周三,午飯過后沒有多久,一輛樸實無華的五菱面包車悄無聲息地駛出了京市,前往北城市的方向。
車廂里,駕駛位上,是一張十分陌生的面孔,駕駛位和后座有隔板擋開。
后座裝飾簡約、低調又奢華,有一張人體工學的休息床,還有一套辦公用具,還有兩個頭等艙級別的座椅。
宋清酒戴著金絲邊眼鏡,正在筆記本上處理沿路的監控視頻。
墨司宴躺靠在座椅上,側眸看著她工作的樣子。
嗯,這個時候的她格外迷人。
宋清酒處理完,合上筆記本,看向墨司宴。
墨司宴,“睡一陣?”
宋清酒搖了搖頭。
這還是她第一次去北城市,多少有些心情復雜,一時間沒有困意。
她躺靠在座椅上,側頭看向窗外,抬手,白皙的長指不由都摸了摸脖子上的玉墜。
墨司宴,“我抱著你?”
宋清酒側眸看向墨司宴,“好呀。”
話音剛落,一條有力的手臂摟過去,將她整個人都抱了過去。
她坐在墨司宴懷里,仰頭看他。
這就是傳說中的男友力十足嗎?
以前,只有他抱著她上床的時候才能感覺到。
墨司宴低頭,吻住了她。
宋清酒主動回吻。
過了一陣,墨司宴將她抱起了放到了一邊,坐在那里,緊繃著臉沒有再出聲。
宋清酒看了一眼某人格外嚴肅的樣子,“至于嗎?”
墨司宴喉結陣陣發緊,“全程保持距離。”
她在他懷里的時候,總是想做點什么,做完又沒法滿足的時候,格外熬人。
宋清酒笑了一聲,在一邊安靜看書。
她看的是《傷寒雜病論》。
許久之后,墨司宴郁郁寡歡地瞥了一眼宋清酒。
看書那么認真,書真的比他好看?
自從看書以后,沒有看他一眼!
似乎感覺到他格外有怨氣的眸光,宋清酒抬眸,清眸睨了一眼,“你不是說保持距離?”
墨司宴,“嗯。”
他想看書,可是沒帶。
看了一眼宋清酒金屬制的箱子,聲音低啞地問,“還有什么書,給我一本看看。”
宋清酒一頓,“想看什么類型的?”
墨司宴毫不挑剔地出聲,“都行。”
宋清酒想著醫書她應該不會喜歡看,熟練地打開箱子,隨手摸到一本雜書遞給墨司宴,“可以嗎?”
墨司宴接過,看到《秘戲圖考》的時候,黑眸越發越重了。
他看向宋清酒。
宋清酒,“怎么了?”
看清自己給了他什么書后,臉色瞬間紅了。
啊!怎么是這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