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捧起袁相柳的臉,“只摸你鞋了,沒摸你別地方吧?”
袁相柳乖乖的眨眨眼睛,“她還說要伺候我。”
蘇瀟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女孩兒,這伺候明顯也不是平時的伺候。
她臉色有些冷。
說真的,要不是袁相柳和她說這些話,別人來和她說,她還得斟酌一會兒才能相信。
畢竟香草平時表現得很老實,伺候他們這些年也算是安守本分,她竟沒看出來,這姑娘還有這種心思。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湯泉之中,她問香草成親的事,香草說的一句話。
“奴婢愿意一直伺候老爺和夫人。”
老爺和夫人。
不是夫人和老爺。
夫人是之后才補上的。
這么一想,當初的話就很有些問題,這人想一輩子伺候的是老爺!不是她這個夫人!
蘇瀟頓時就怒從心起了,好家伙,她前幾日定情時才和袁相柳約法三章,結果這就有人來鉆空子了!
真是家賊難防!
“她人呢?”蘇瀟惡狠狠地問,好像要把人叼過來吃了。
袁相柳見她這樣子,差點兒破功笑出來,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還在凈房呢,她太嚇人了,我趕緊就跑了,回來找你給我做主。”
“你想讓我怎么給你做主?”蘇瀟挑起他的下巴。
別的不說,袁相柳這張臉太招人了,這都還沒考上進士呢,就有人投懷送抱了。
“我都聽夫人的。”袁相柳繼續裝乖巧,靠在她肩上一副逆來順受的模樣。
蘇瀟湊過去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留下不深不淺的一圈牙印兒。
然后在袁相柳疑問的目光中道,“給你咬破相,看你還怎么去招蜂引蝶!”
“冤枉。我明明是被害者,瀟瀟怎么能欺負我?”
“而且你得往這兒咬”
袁相柳摟住蘇瀟的脖子,另一只手按著她的頭壓下來,吻了上去,然后翻身將她壓在床上,兩人變換了角度。
這是一個很深很纏綿的吻,蘇瀟有些情動,也感覺到袁相柳的變化。
她掙扎著喘了一口氣,想要起身,“香香草還在,在等著!”
她還沒得把人收拾了呢!
“那就讓她等著”袁相柳再次封住她的唇,一手扯開床幔。
薄紗層層疊疊傾瀉一般落下,遮住了外面的燭光,隔出一片昏暗又朦朧的光景。
燭火跳動,依稀可見薄紗后面交纏的身影,時不時溢出兩聲輕喘。
香草這一等,足足等了一個時辰,卻沒有見到袁相柳回來。
她這身衣服是匆忙之間準備的布料,有些薄,白日還好,夜晚冷風嗖嗖,就有些涼,凍得她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