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隼決在她身后,把她砍斷的樹枝踢到一邊,“你不是在地下室布置炸藥嗎?怎么會”
“怎么會從門口出來是吧?”路凄冉把話接過去,順手又砍掉一根樹枝,“我早就布置好了,可是你一直都沒有回來,我還以為你命喪蛇口了,所以”
“所以你就出來找我了,”鷹隼決喜滋滋的把話頭搶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你擔心我,你在意我。”
“我并沒有擔心你,”路凄冉手上的動作頓了頓,有些別扭的說:“我只是擔心你不能把蛇引回來,那我還要一個人費勁的解決它。”
鷹隼決也不戳破,只是看著她嬌小卻堅毅的背影,笑得如同陽春三月的溫暖日光。
“你看那是什么?”路凄冉指著林間一團灰色的影子有些驚喜,“看來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
“看來那只兔子遭殃了。”鷹隼決看見路凄冉從腰間的刀帶里拿出一把閃著銀光的小刀,攤開手聳聳肩,為兔子的遭遇深表同情。
路凄冉沒有理會他,瞄準兔子之后,激射出手里的刀片,這只可憐的兔子還不知道發什么了什么就被人割了喉。
太陽下山之前,兩人才走回猴子的山洞,果然就像鷹隼決說的那樣,猴子不在山洞里。
“鷹斐絕,猴子到底去哪了?”路凄冉漫不經心地問著,順手拿起一個蘋果,很有耐心的慢慢削皮,紅色的蘋果片像條蛇一樣,在她的刀片下慢慢生出來。
鷹隼決拎起兔子把話題岔到一邊,“我們先弄晚飯吧。”
路凄冉擋在他前面,“鷹斐絕,你有事情瞞著我。”
“小然,知道太多會不開心的。”鷹隼決嘆了口氣,轉身走出山洞,手里的兔子還在滴著血。
路凄冉看著他的背影,心里反復思忖這他說的“知道太多會不會開心”。
難道是猴子出了什么意外?
搖搖頭,路凄冉笑了笑,自我安慰:“巨蟒都死了,它還能遇到什么危險?我最近真是有點神經質了。”
鷹隼決很快處理好了兔肉,回到山洞里,路凄冉也很識趣的早就把火生好了,鷹隼決用三根手指粗細的樹枝做了個簡易支架,把兔肉放在支架上,然后抬起頭發現路凄冉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我出去找點蜂蜜,你在這里守著,別讓其他野獸來搶了咱們的晚餐。”鷹隼決伸出手去要捏捏路凄冉的小臉,被她一爪子拍掉:“我知道了,放心吧!人在塔在!哈哈。”
鷹隼決收回手,快步走出山洞。
一個人走在林間小道上,皎潔的月光穿不透密林里升起來的迷霧,只是籠罩在密林的外層。確定路凄冉看不見的地方,鷹隼決尋了塊光滑的石頭坐下,沁人的寒意讓他打了個寒顫,他故意找了借口出來,就是怕烤兔肉的時間那么長,路凄冉難免會問他猴子的事情,到時候他該怎么回答?
猴子是為了救他命喪蛇口,還死的那么悲壯。這要他對著路凄冉怎么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