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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第1頁)

而且當年他已經把她送進了監獄,這樣的報復已經遠遠超過霸凌的報復了。

在沈思之臉通紅的時候,司夜梟松開了她。

只是手依然放在沈思之的脖子上。

司夜梟解釋道:“當年的事讓喬憶熙留下很深的心理陰影,患上了抑郁癥,如今有轉雙向的傾向,我不管你怎么想,你去道歉,相當于救她一命。”

沈思之諷刺的笑了笑:“抑郁癥?真是個好借口。”

好一朵盛世白蓮花,這樣的人怎么會得抑郁癥,要么裝的,要么因為別的原因,反正不可能因為她。

司夜梟失望的看她:“沈思之,吃了那么多年苦,你依然學不會做人。”

“對,我學不會,但也不需要你來教我。”

司夜梟對沈思之的三觀很無奈。

“沈思之,我只麻煩你這一件事,你給喬憶熙道歉,以后我養你,你不用到處奔波,我保你一輩子衣食無憂。”

沈思之笑了一下,笑到眼淚都下來了。

“在你眼里,被你包養是一種恩賜嗎?”

自己曾經真心愛過的人啊,她在他眼里,不過一條狗啊。

他是不是覺得一只狗能被人收養,狗就應該搖尾感謝。

在司夜梟眼里,她是不懂感恩的白眼狼了。

如果她的人格可以接受被人包養,她就不會過得那么苦了。

她父親一直以來視力不好,但三觀很正。

當年司夜梟的話讓爸爸難過到提前瞎了,如果她為了活下而當人情婦,爸爸可能會直接氣死。

爸爸從小跟她說,他女兒是天上翱翔的鷹,總有一天會創造自己的一片天空,她創造不出自己一片天空,但她不允許自己把最后的尊嚴都拋棄了。

司夜梟冷笑一聲:“當年你可是撈女,別演得那么貞潔烈女。”

大四那年,司夜梟官宣他們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大多數人并不是祝福,而是說她撈女成功上岸。

其實有時候想想,大學里發生的很多事情都很詭異。

她從未談過戀愛,除了司夜梟,從未把目光放在誰的身上,到底她這撈女的謠言是從何而來,連司夜梟他們都深信不疑。

以前她解釋過她不是撈女,只是司夜梟嘴里說相信她,現在想來也只是應付她,因為他們根本不在乎。

以前她解釋都不相信,現在她解釋司夜梟就更不可能相信。

既然解釋沒有意義,那就直白的說:“我不愿意被你包養,死都不愿意。”

司夜梟看沈思之說得那么堅決,胸口莫名的煩躁,起身拉著她:“你先跟我走。”

沈思之小腹突然一痛,疼得她彎下腰。

司夜梟不耐煩的說:“你又干什么?”

“肚子疼。”

司夜梟放開了她,轉身去給前臺打電話要止疼藥,可前臺也沒有止疼藥。

司夜梟警告道:“你別亂跑,我去給你買止疼藥。”

司夜梟看她腿還傷著,可能覺得她也跑不掉,就這么放心的下去買藥了。

不亂跑?等著跟司夜梟回去跟喬憶熙道歉?

如果她沒猜錯,那手表是他逼著她道歉的手段。

誰知道喬憶熙又在玩什么把戲,不跑就進監獄了,腿斷了都得跑。

沈思之拉著行李箱拿著早餐券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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