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書去里屋將打濕的衣服換下,聽到動靜也好奇的湊過來。
待看清盒子里裝的東西后,忍不住發(fā)出驚呼聲。
“這么多袁大頭和小黃魚,我們發(fā)了?”
林玉書撿起一塊小黃魚放進嘴里咬了一下,確認(rèn)是金子無誤。
整個人還沉浸在撿到寶藏的喜悅中無法自拔,誰能想到,小說中的才有的天降橫財情節(jié),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林玉書仔細(xì)數(shù)了數(shù),一共有十條小黃魚,幾十塊袁大頭。
這些東西是硬通貨,無論放在任何時代都不會貶值。
林玉書自個兒高興了好一陣,回頭發(fā)現(xiàn)霍世勛還穿著那身濕衣服,像只座山雕似的坐著一動不動。
臉上的神情復(fù)雜難測,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會是想著把東西還回去吧?”
林玉書下意識的將東西護在懷里,滿眼都是警惕,像只護食的小倉鼠。
雖說他們都看得出來,鄭國棟明顯就是在找這個小盒子,但也并不能證明,這些東西一定就屬于鄭國棟。
可以肯定的是,埋盒子的人絕對不是鄭國棟,否則也不會找錯位置。
何況,要真論起來,還是周大丫先找到的,怎么著也不該還給鄭國棟。
霍世勛總算找回了思緒,好笑道,“你想哪兒去了,咱們憑本事得來的東西,干嘛還回去。
這些東西你收起來吧,如非必要,不要拿出來使用,只是這個盒子得給我。”
林玉書這才心滿意足地露出笑容,待會兒她就藏到自己的秘密基地里面去。
她深知,過幾年國內(nèi)還有場大變革,雖然暫時用不上,但不妨礙她存起來,這些都是她以后的養(yǎng)老保障。
霍世勛則繼續(xù)坐著,把玩著盒子表面的機械轉(zhuǎn)盤鎖。
這種鎖最早出現(xiàn)在戰(zhàn)爭時期特務(wù)手里,到后面逐漸轉(zhuǎn)變?yōu)槊裼茫y行、zhengfu機構(gòu)都有使用。
如果這個盒子真是鄭國棟藏起來的,他又是從哪兒弄的?
遲遲不換濕衣服的后果就是,兩個人最后都有些著涼。
“阿嚏!”
林玉書裹緊身上的衣服,將棉布口罩戴上。
霍世勛將自行車停穩(wěn),擔(dān)憂地問道,“你身體沒事吧,要不要跟場里請?zhí)旒伲俊?/p>
昨晚回來他也有些著涼,不過到底身體底子好,蒙上被子睡一覺,出點汗就好了。
“不用了,現(xiàn)在養(yǎng)豬場病情一天一個變化,我這感冒也不嚴(yán)重,大不了把口罩一直戴上。”
林玉書的聲音從棉布口罩里面?zhèn)鱽恚且粲悬c重。
她跳下自行車,跟霍世勛揮了揮手,大步走進養(yǎng)豬場。
剛進門,她還沒去消毒間換衣服,迎面就撞上急急忙忙往外走的趙德邦。
見著她,一臉焦急地趙德邦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
快步上前,“林技術(shù)員,你可來了,你再不來我可要去你家請你去了。”
“怎么了?”
林玉書快速給自己換上罩衣和鞋子,一邊系繩子,一邊跟隨趙德邦往里走。
“是這樣,從昨晚半夜開始,有幾頭病豬就開始拉水樣便,管理員上報上來,我跟顧教授就第一時間到了圈舍里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