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還好,一直這么生容易掏空鴨子的身體。
只要每天能有一個蛋就能保證鴨蛋生產(chǎn)線的正常運轉(zhuǎn),那從今以后她的鴨子就生一個蛋。
回到軍屬院,正好撞上從里面出來的文若蘭。
沈南喬將自行車停在她面前,擋住她的去路。
文若蘭氣的跺腳:“沈南喬,你還想做什么?組長的位置你已經(jīng)拿到了。”
“除了組長的位置,你還忘了一件事情。”沈南喬冷道。
文若蘭自然是記得欠她什么東西的。
她得當眾和沈南喬道歉,還得給她一百塊錢。
可是她拉不下來這張臉:“沈南喬你別忘了做人留一線!”
“那你留吧,我不會留。”她心中冷笑,面上卻不顯:“我給你三小時的時間,如果到我吃完晚飯我沒收到兩百塊錢,
你也還沒有在廣播站向我道歉,我就去軍區(qū)找領(lǐng)導(dǎo)來為我做主。”
這一下,可謂是拿捏住了文若蘭的命脈。
因為前幾天文副團長被舉報家風不正的事情,文若蘭的嫂子就堅決讓她搬出軍屬院,文家還大鬧一場,如果不是她媽和她哥強勢,她興許就真的搬出去了。
如果沈南喬再上軍區(qū)告她,那就是她媽和她哥也保不住她了。
所以沈南喬一句話也沒和文若蘭多說,只留下一句:
“隨便你辦不辦,總之后果你自己考慮清楚了,你能承受就好。”
“行!我道歉!”
經(jīng)過一番激烈的思想斗爭,在沈南喬離開之前,文若蘭咬牙道。
沈南喬什么也沒說,文若蘭卻是攔住她:
“你別以為你現(xiàn)在的生活高枕無憂,我實話告訴你,你那個前未婚夫給你寫了一封信,那封信我已經(jīng)交給傅團了,傅團即便不說你什么,這件事也會在他心里留下一根深深的刺。”
周一斌?
他能給她寫些什么東西?
沈南喬面上什么情緒都沒有顯露,只冷然看著文若蘭:
“你有空操心我,還不如操心操心你自己吧!”
她沒有中計,文若蘭的表情僵硬在臉上。
緊接著她又道:
“你把那封信交給了傅毅珩,結(jié)果呢?結(jié)果就是他并不信你,他只相信我,他依然對我體貼、大方、溫柔,可他對你的態(tài)度卻是上報軍區(qū)。”
“軍區(qū)給你們家施壓,要將你趕出軍屬院,虧你還有臉在我面前來耀武揚威,你不如好好想想沒了養(yǎng)殖場的工作,也沒了住在軍屬院的資格你要怎么辦。”
提到了那封信,沈南喬一下子就什么都明白了過來。
原本她一直在奇怪,即便是她和文若蘭之間有爭執(zhí),軍區(qū)也不會管這些小事情。
怎么突然又施壓了。
原來讓文若蘭搬出軍屬院的事情,是傅毅珩在背后發(fā)力。
所以她其實并不相信文若蘭說的傅毅珩會藏著一根刺,會懷疑她,等回去之后這件事情她會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