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沈松鶴決斷,保衛(wèi)科的人已經(jīng)先一步找上門來了。
“沈松鶴、周紅同志,聽說你們家里丟了金條和兩萬多塊錢,你們懷疑是沈松鶴和亡妻賈愛珍女士的大女兒沈南喬偷的,我們現(xiàn)在上門來就是問問怎么一回事。”
沈松鶴:“”
這下,沈松鶴就算是想要將這件事情悶著查,也沒有臺階可以下。
他正打算解釋一下這件事情,劉科長從外面走進來:
“我可以為沈南喬同志作證,她絕對沒有偷拿家里的錢,聽說是兩萬多的巨款,這兩萬多如果是大團結(jié),那得是二十多捆,這根本不可能。”
王嬸這下也想起來什么,她連忙道:
“我也可以作證,他們今天是出去了,可是他們身上什么都沒拿。”
沈松鶴懷疑沈南喬和沈南松,保衛(wèi)科第一時間查了他們今天的活動軌跡。
知道他們今天下樓是看三姐弟身上的衣服太破,特地去紡織廠買瑕疵布,一共花了102塊,用的是傅毅珩同志的津貼。
他一個月津貼就一百多,存款有一萬多,完全出得起這筆費用。
后面幾人又去了張裁縫家里做衣服,然后回來沈松鶴就說錢丟了。
中間很多人都可以作為他們的見證,出門的時候什么都沒有,走的時候只帶了一包衣服。
總之,和沈南喬沒關(guān)系。
周紅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猙獰著一張臉破口大罵:
“你們?yōu)槭裁匆鋈ィ磕銈兛隙ㄊ枪室獾模∽屇銈冊诩液煤每撮T,你們不看著!現(xiàn)在錢全丟了,你是
們還有臉在這個屋子里住著嗎?”
沈南喬牽著弟弟沈南松,也沒有和周紅對罵,只是慘白著一張臉、兩個人一言不發(fā)。
周紅只以為他們是心虛,開始罵的更加厲害。
什么小娼婦,小賤人,什么話都來了。
殊不知,對比她如羅剎一般兇惡的嘴臉,沈南喬和穿著不合身衣服的沈南松顯得就像是兩個沒人要的小可憐。
王嬸忍不住憤憤不平:
“你們自己也出去了,怎么就怪南喬和南松?既然家里有這么多錢,為什么不留下個人在家里看著。”
其他鄰居也紛紛點頭。
都覺得這周紅不像話,沈南喬今天第一天回門,她就冤枉人家偷東西。
沈南喬對比她是那么的文弱善良,被她罵的一句話都不敢回,果然從小沒有媽的孩子就是可憐。
偏偏這時候周紅還是一無所覺,像是要把沈南喬吃了一般:
“我看你從小那個眼神賊溜溜的,就是在心里憋著壞想要報復(fù)我們,就算東西不是你偷得,你肯定和那些小偷是一伙的,你們里應(yīng)外合回娘家偷東西!
你可千萬不要要我找著什么證據(jù),找著證據(jù)我讓公安把你們都抓起來,全部槍斃,你們不學(xué)好,做這種偷雞摸狗的勾當(dāng)。”
沈松鶴鐵青著一張臉,想將保衛(wèi)科的同志送走,但不知怎么的,保衛(wèi)科的同志今晚一個也不愿意走。
又好說歹說想要是將看熱鬧的吃瓜群眾趕走,然而沒有一個愿意離開的。
終于、沈南喬忍不下去了,憤怒的說道:
“從小到大,你對我們姐弟非打即罵,現(xiàn)在家里東西丟了你也要怪我們,等我走了,你指不定還怎么報復(fù)我弟妹,我今天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請廠長來給我們主持公道,我們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