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毅珩大手攔在沈松鶴前面:
“岳父,說話就說話,不要這么激動。”
沈念念懷著孩子,此刻是不好動手的,周紅還得防著點沈南喬打了沈念念,更不好上前。
再說,就算是他們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沈南喬。
所以在場唯一有戰斗力的就是沈松鶴。
然而傅毅珩手就跟鐵鉗一樣牢牢鎖住沈松鶴,不管沈松鶴怎么掙扎,傅毅珩維持著這動作,捏的沈松鶴骨頭一陣抽疼。
“老沈,這個沈南喬,自從嫁出去之后眼里就再也沒有你這個當爹的了,我們走!”
見沈松鶴動不了,周紅帶著沈念念氣呼呼的抬腳走了。
沈松鶴氣的臉色白了,一看傅毅珩的臉,氣又都憋了回去,尷尬的朝他笑了笑。
傅毅珩隨后才將他的手放開。
“小沈同志,不能因為女兒出嫁就生分了,我等著你和你愛人做好飯。”
看著傅老爺子像什么都沒發生一樣,沈松鶴只能尷尬的笑笑:“老爺子放心,不會的。”
沈南喬當逆女就算了,傅毅珩和傅老爺子為什么都不批評和教訓他,還一副維護沈南喬的架勢。
沈松鶴現在覺得當初讓沈南喬嫁給傅毅珩是個錯誤的決定。
非但對他沒有任何幫助,還鬧騰的沈家不安分。
沈南喬勾起一絲笑容:“爸,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就怕您一怒之下把工作辭了,不給南青他們生活費。”
“南喬,你這話說的,我就算再怎么樣也不可能辭工作。”
沈松鶴原本也是想過,每個月給生活費也不是事,要么把房子拿回來一起住,要么下個月開始是就不能給那么多錢了。
但現在,沈松鶴猛然明白了過來——
沈南喬這是拿工作要提點要挾他,奉勸他老實點呢。
沈松鶴沒話說了,只能先回去。
沈念念心心念念想讓沈松鶴給周一斌求情的事情,見沈松鶴回來便追著問,然而沈松鶴只是嘆了一口氣:
“現在傅老爺子和傅團都幫著沈南是喬,指望求情讓他們主動替你和一斌澄清是不可能了。”
“那軟的不行咱們來硬的?”沈念念試探著問。
沈松鶴點了點頭。
周紅坐在院子里,這會兒十分生氣:“還有咱們那錢也得拿回來。”
在沈南喬和傅毅珩走后,周紅還借口丟了一個祖傳的鐲子,報警讓警察同志調查過。
但那天晚上沈南喬幾個人出門的時候,壓根沒帶任何東西,這一點很多人都可以作為沈南喬的證人。
他們不能進去原來的家里,就讓警察同志去找了一趟,然而也沒找到丟失的錢財。
不管什么結果,周紅都堅定一定是沈南喬拿走了那些錢。
現在周紅越想這件事情越堵得慌,房子沒了、存款沒了,生活也和從前大不一樣,她再也沒辦法像從前那樣大手大腳花錢,想吃肉就吃肉。
周紅心里虛的難受,總覺得沈南喬不會就這樣放過她們,她肯定還有什么報復手段。
她信誓旦旦道:“這次!咱們一定要讓沈南喬好看!”
沈南喬沒空理沈松鶴和周紅,眼看著一天就要過完了,他們的房子已經差不多蓋好了,就差個屋頂。
接下來譚長冬就該上場了,譚長冬上午就來量了尺寸,下午木頭過來之后,他就地開始做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