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喬還以為是自己把傅毅珩弄疼了,于是加快了包扎的手法。
沒一會兒她在傅毅珩的后腰上打出一個漂亮的蝴蝶結。
好在這才一次他沒有亂動,所以鮮血已經被徹底止住再也沒有流出來。
“好了。”
傅毅珩從床上起身,看了一眼精致的蝴蝶結,什么也沒說。
剛包扎好,省城警察局來了人。
其他房間的人全都聚集在傅毅珩的房間。
負責這件事的文隊長給傅毅珩敬禮:“傅團,今天抓到的人我已經連夜在審訊了,我們現在是來問問你們當時看到的情況。”
沈南喬是他們的目標,也離他們最近,于是把自己看到的全都說了。
問話持續了約莫一個多小時,在文隊長要走之前,沈南喬問:
“那個跑掉的拿刀的人,你們查出來他的身份和名字了嗎?”
“沒有。”文隊長搖頭:“走訪了附近住著的人,只知道被抓的那個叫瘦猴,瘦猴只說有人給了他錢讓他嚇唬人,他根本不知道給錢的人是誰,其余也問不到什么有效的消息了。”
“瘦猴就住在這附近?”
文隊長點頭:“他沒有工作,是附近的流民,本來要下鄉當知青的,不知道用了什么辦法留在了城里,
周圍鄰居對他的印象挺好的,說他雖然沉默但不像是做壞事的人。”
“你們還打算去找那個跑掉的人嗎?”沈南喬又問。
“我們局里一共三隊人,一隊的一半留在局里審訊,另一半來了這兒,剩下兩隊人都出去找他了,只是沒人記得他長什么樣子,根本沒有頭緒。”
傅毅珩心思撲在戰斗和保護她上面,并未看清那人的長相。
其他的譚長冬他們又離得太遠了。
周圍的居民壓根沒留意這么個人,后面他暴露的時候又都在逃命,所以逃掉這人的身份有些難找。
沈南喬定了定:
“我記得他應該是一米六八左右的身高,體重在120斤左右,他的眉骨低是個單眼皮吊梢眼,右臉頰處是一顆痣。”
“我們這就讓人畫像,然后在省城到處搜索。”
朱隊長眼前一亮。
警察局的人走后,沈南喬仔細回憶著今天發生的一切:
“我總覺得今天來的這些人,不是很專業,好像并不是奔著成功來的,而是為了過來探底。”
“為什么這么覺得?”
“能當間諜的人身手應該都很不錯,至少不會比那天到我們家來要把我帶走的人身手差,但今天來的這三個人,就逃走的那個人身手最好,
那個被活捉的,一看就沒有經過培訓,和他們掛鉤不深,所以什么都問不出來,至于那個被殺的拿著斧頭的,如果不是他要劈了我,你肯定不會殺他。”
“所以我推斷,他們今天整這一出,就是為了犧牲瘦猴和拿斧頭那個,目的是為了讓逃走那人看清楚我們的布防,有多少人,他們是來探底的。”
傅毅珩默了默,算是認可了她的看法。
“你不要想太多,這件事情交給我們。”
過后,傅毅珩淡淡道。
沈南喬猶疑不定,看向傅毅珩:
“其實我覺得他們真正的目標是你,從一開始他們是打算利用我把你打成軍方的間諜,現在他們可能會想要捉走我用來威脅你,比起殺了我,捉走我對你來說更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