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說話了?”
親了幾秒,傅毅珩微微松開她問。
沈南喬從來沒想過,傅毅珩竟然會是一個這樣的流氓,二話不說上來就是親。
唇齒觸碰之間,她的腦子仿佛已經停止了思考,還是帶著推諉和抗拒的抵住他,想要把他推開。
卻被傅毅珩是抓住手腕,然后字啊也動彈不得。
“恩?不喜歡我這樣?”
他低聲問。
不給沈南喬任何回答的機會,直接攻陷她的唇齒,品嘗著她的味道。
好在,他們的親吻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傅老爺子從外面回來了。
傅毅珩還沒有親夠,即便打斷的這個人是他爺爺,也散發著點點寒氣,家里有人在還是不方便。
沈南喬和傅毅珩的想法卻是南轅北轍,她有些想要讓傅老爺子別走了。
要不然每天就她和傅毅珩兩個人在家里,沒有別人的限制,他肯定比現在還要過分。
沈南喬并不抗拒傅毅珩的解釋是真的。
但是,這么親近的距離他不適應也是真的。
從他們結婚第一天,她就說過她同意和他結婚就會和他履行夫妻義務。
晚上是傅毅珩做飯,平常南松還會在旁邊燒火,今晚也不知道傅毅珩打的什么主意,把南松趕出去,就自己一個人在灶屋忙活。
一米八八的男人穿著嚴肅的軍裝弓身在灶臺前切菜。
他的動作,他的臉,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過去都是無比的賞心悅目。
盡管知道前方可能有敵人設置的陷阱,沈南喬還是自投羅網走到灶屋里問:
“阿珩,要不要我來幫你。”
傅毅珩聞言轉過身看向她的臉,眼中閃過幾分意味不明的光:
“不是說了我在家就用不著你干什么,還跑到灶屋來做什么?”
沈南喬咬了咬唇,沒說話。
他又問:“是不是喜歡和我待在一起?”
他怎么這樣問?
沈南喬說喜歡不好意思,說不喜歡又不對,頓時有些進退兩難。
“傅團,請你正經一點!”
“我哪里不正經了?”
傅毅珩放下手中的活兒,長腿靠在低矮的灶臺上,目光定定看著沈南喬。
沈南喬有些局促:“你自己心里清楚,哪有夫妻之間說這個的,咱們咱們都老夫老妻了。”
“南喬,你從來沒有親過我。”
傅毅珩目光落在她的唇,不管親過多少次,她的甜總能讓傅毅珩產生新鮮感。
而且每隔一段時間沒見到她,哪怕中間間隔短的只有半小時,他都想要把她攬在懷中。
這對嗎?
眼前的男人和當初清冷孤傲,說著不會碰她的傅毅珩完全就是兩個人。
沈南喬簡直以為自己可能是出現幻聽了,可她沒動,傅毅珩就站在原地目光直勾勾盯著她的唇,她整個人控制不住的溫度升高。
她第一時間就想要奪路而逃,但轉念一想自己這樣只會讓傅毅珩更加覺得她害怕,往后指不定怎么過分。
于是她低垂著眼眸,聲音平靜但堅定的拒絕:“這不行。”
“哼哼。”
傅毅珩似乎早有預料她的反應,指了指旁邊放置的韭菜:
“把里面的黃葉挑出來,把新鮮的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