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想要發火,可看著黑漆漆的槍口,只得忍著。
“張秀蘭!張秀梅!”
許成緩緩吐出兩個人名,一共六個字。
“這是誰啊?”
“我們不懂你在說什么?”
兩人持續裝傻。
“演技太爛了!比張秀蘭和張秀梅的人品都爛!”
許成眼睛微瞇,一直在觀察兩人的表情:“你們聽到這兩個人名時,神情明顯發生了一絲絲微妙的變化。”
馮自立強裝鎮定:“我們只是被你用槍指著,有點害怕。”
“那這是什么?”
許成伸出右手,用力扯開對方的衣服。
并沒有全部撕開,只是露到胸口部位。
在他的脖子下方,有個很明顯的牙印。
“剛才趕路的時候,遇到了一條野狗,被它咬的。”
馮自立眼珠子一轉,隨口就是謊話。
“你們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許成直接不裝了,攤牌了:“別裝了,你們在張秀蘭家里做的那點破事,我全都看到了。”
“牙印是張秀梅咬的。”
“還有你,走的時候太匆忙,褲衩子都忘在張秀蘭的炕上了。”
此話一出,馮自立和馮自強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起來,就跟吃了粑粑似的。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絕對不可能說得如此詳細。
最重要的是,句句屬實。
馮自強還真的將褲衩子落下了。
因為沒有褲衩兜著,所以走起路來都是吊兒郎當的。
撲通!
馮自立突然跪了下來,還拉著馮自強下跪。
“成哥,不要開槍,我們真的知道錯了。”
“張秀蘭和張秀梅想要廢了你,我們也是鬼迷心竅,這才對你下手的。”
“求求你不要將這件事往外傳,不然我們兄弟沒辦法混了。”
如果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們幫別人報仇之前,卻要和別人睡覺。
那以后絕對沒有人再找他們了。
他們沒有了生意,就沒辦法糊口,只能餓肚子。
許成冷嘲熱諷道:“你們口口聲聲所說的職業素養,其實就是笑話,都不如我的一個屁。”
“我們確實是屁,你就把我們放了吧。”
“沒錯,我們保證再也不敢找你麻煩了,不管是誰,不管給多少錢,我們都不接。”
兩人連連求饒,不停磕頭,腦袋都磕出了血。
其實,許成還真沒有打算將馮家兄弟怎么樣。
畢竟他們也是拿錢辦事。
說不定以后還會有用到他們的地方。
許成清了清嗓子,道:“我可以放過你們,不過要幫我辦一件事。”
“別說一件,十件我們都干!”
“怎么能用幫這個字呢,我們給你辦事,屬于天經地義。”
兩人一聽可以活命,立馬拍著馬屁。
許成蹲下身子,開始給兩人詳細講了起來。
“成哥放心,我們一定辦得漂漂亮亮的!”
“你就瞧好吧!”
許成得到兩人的肯定回答后,這才讓他們離開。
而他則按照之前告訴李沐晴的那樣,吃過早餐后,親自送許音上學。
送許音上學只是順帶,最終目的是薛富。
砰砰!
許成沒有著急回家,敲響了薛富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