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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未聽到秦斂回答,江免急性子等不起,二話不說一腳踹開單騰,推門而入。
“江免?。 眴悟v被踹疼,揚起拳頭就要反擊,余光瞥到秦斂的眼神,像是被什么定住一般,他僵著身體好半響,方才慘白著臉放下拳頭。
江免看到這一幕,瞬間明白了。
狠掐大腿踉蹌著沖秦斂跑過去,哽咽道:“先生,我又被人欺負(fù)了,你管不管?”
看他硬擠卻怎么也擠不出一滴淚,最后當(dāng)著自己的面點了口水當(dāng)眼淚,秦斂這輩子都沒這么無語過。
“閉嘴?!?/p>
被他吵得頭疼,秦斂揉著太陽穴一臉暴戾。
江免莫名心虛,趕忙上前伸手給他揉著,見他由最初的抗拒到最后的享受,江免笑道:“先生,我祖?zhèn)魇炙嚕址ū栋?,以后我只給你一人揉,如何?”
秦斂閉眼一言不發(fā)。
眉間雖透著丑拒,但下一秒,系統(tǒng)報告的聲音就出賣了他。
【黑化值:998%?!?/p>
小東西,真是口不對心。
江免偷笑,趁機控訴道:“先生,我試鏡的角色被替了,若是以前,這苦我也只能往下咽,但今時不同往日,我有如此威武霸氣的您給撐腰,哪能再被人欺負(fù)了去?!?/p>
江免先奉承了一番,接著又委屈巴巴道:“可是,李安本想讓單騰給您提一下,但誰知單騰因不喜歡我,竟陽奉陰違,提都不跟您提一下,剛才我來想跟你說,他卻不讓我見您,先生,誰都欺負(fù)我,我命好苦啊。”
江免又哽咽上了。
秦斂本以為他是假哭,但聽聲音不對就睜眼看去,見他真的掛著兩行淚水,很是凄慘悲傷,惹人垂憐。
抿了抿薄唇,秦斂推開他的手,拿過金拐摩挲了一下,掀起眼皮徑直看向單騰。
猛地被這狠戾犀利的眼神盯上,單騰身子輕顫,后背發(fā)涼,“咚”的一聲跪在地上,再不甘心也只得顫著音道:“秦總,對不起,再不會有下次,您饒我一回?!?/p>
許久未聽到秦斂回答,辦公室里一下子呈現(xiàn)死一般的寂靜,空氣似乎都凝滯住了。
單騰膽戰(zhàn)心驚的抬眼,撞進一雙毫無溫度的眸里,那眸里不夾雜一絲情感,哪怕他跟了他五年,也沒能暖化那如鐵石般的心。
終究是他自作多情了。
如墜冰窖般,單騰臉色煞白,緊咬著唇,片刻后低下頭妥協(xié)道:“江先生,對不起,請你原諒我。”
江免當(dāng)沒聽到,討好的給秦斂捶肩,“先生,讓小久幫忙去跟導(dǎo)演交涉一下嘛,讓那幫人知道我也不是好欺負(fù)的?!?/p>
秦斂抬眼看著他,不答反道:“帶落落去玩會。”
江免愣了幾秒,忽而開心道:“好嘞?!?/p>
路過單騰時,江免沖他挑釁的豎了根中指,氣得單騰臉色更白了。
江免笑得肚子疼,跟李安離開了。
“這事到底成還是沒成?”下樓時,李安問。
“必須成啊,你免哥的美人計可不是蓋的。”
“……”
秦斂的面子是特別大的,哪怕是制片人,屁也不敢放一個。
江免成功進組。
只是進組也總有刁民想害朕。
江免背后的金主是秦斂,但在劇組里沒多少人知道,因而當(dāng)江免來時,遭到不少人針對。
而他這具身體對花粉過敏,江免又不知道,所以,當(dāng)休息室里多了好幾捧花時,江免瞬間呼吸困難,一頭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