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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第2頁)

邱宏宇虛著眼睛往我這邊一看,立即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

他很滿意地吸溜了一口唾沫,“果然很漂亮啊,能喝嗎?”

“不清楚,據(jù)說是一杯倒,你可別欺負(fù)人家。”

邱宏宇大笑,那不正合他意?

我抿了口果汁,杯子剛放下,一個男人招呼也不打,大咧咧坐在了我對面。

我看他一眼。

一個染著綠毛的歪冬瓜。

“小姐,你哪邊的親戚啊?”邱宏宇一開口,全是酒氣。

我蹙眉。

我對這男人有點印象,是喬怡然娘家那邊的親戚,也沒什么關(guān)系,但是因為名聲太差而人盡皆知。

剛才我明明看見他在跟喬怡然說話的。

怎么突然來自己這邊了?

很快,我就猜到了原因。

我松開眉頭,露出職業(yè)假笑,“我是喬小姐的化妝師,她沒跟你介紹我嗎?”

“化妝師啊?”邱宏宇故作驚訝,然后抓住我的手,“難怪我表嫂今天這么漂亮,原來是你給美化了,這手可真巧啊。”

我一把抽出來,惡心得恨不得把手給剝一層皮。

邱宏宇見狀有些不高興。

一個化妝師而已,咋還看不起自己?

她看不到自己一身的名牌嗎?剛才他都主動說話了,她不應(yīng)該是上趕著巴結(jié)他嗎?

但是我太漂亮了,邱宏宇舍不得放過這么肥的一只羊,于是暫且沒有著急,繼續(xù)找話題,“今天這么好的日子,你怎么喝這個啊,來,我給你叫杯酒。”

我道,“不好意思,我今天生理期,不能喝酒。”

邱宏宇一下子就變了臉,“這么巧啊?”

我裝傻,“怎么了,你也生理期?”

“不是。”

我在心里冷哼。

邱宏宇不死心,“生理期就是不能喝涼的而已,酒是熱的,你喝一點應(yīng)該沒事吧?”

我皮笑肉不笑,“我身體不太好,特殊時期不能碰辛辣。”

“酒又不辣。”邱宏宇已經(jīng)把酒端來了,“你嘗一口,度數(shù)很低的。”

我僵持在那沒動。

都說生理期了還要灌酒,怎么,這都下得了手?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這德行跟陸景霄那個變態(tài)沒什么區(qū)別。

邱宏宇等不及似的,把酒杯往我身前推,“喝啊。”

我正要開口拒絕,這時候,周圍的賓客突然哄笑成一團(tuán)。

我微頓,朝著臺上看去。

陸景霄跟喬怡然站在一起,什么都沒做,就像極了天生一對。

我像是被定格了似的,眼睛眨也不眨。

陸景霄撩起眼皮,正好跟我對視上,目光懶散又戲謔。

我心里像是被敲了一下,悶悶的發(fā)脹,我低頭抓起手邊的酒,一口悶了。

邱宏宇嬉笑,“怎么樣,是不是不怎么辣?”

開了這個頭,接下來邱宏宇的勸酒,我一杯都沒能躲過。

我平時都不怎么喝酒,今天突然連著喝好幾杯,胃里就跟火燒了一樣,疼得我嘶嘶抽氣。

邱宏宇是個無賴,見我還沒有醉,把酒倒上往我的嘴邊遞,幾乎是硬掰著我的嘴巴給灌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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