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月漓食指輕輕扣著桌面,淡淡的點頭:“用藥要謹慎,和他們說,到時候我們會派醫(yī)師前去,就說用的藥也比一般藥好,但辰王世子受傷嚴重,想要快速醫(yī)治,恐怕還需要配合其他手段。”
布局宣傳了七日,終于有效果了,這次就用辰王世子的名聲重新讓天醫(yī)醫(yī)館打出名聲,重新讓天醫(yī)閣站會頂峰。
楊承點了點頭,立刻會意。
安月漓又叮囑了幾句,他這才離開。
第二日,安月漓易容后,直接前往宸王府,身邊還跟著楊承。
宸王府的人似乎都見過楊承,直接就把他放了進去。
臥房內(nèi),戎北虛弱的躺在床上,青竹在旁邊伺候,眼底滿是擔憂。
“見過世子殿下。”楊承恭敬開口。
安月漓微微扶了扶身。
“你就是天醫(yī)閣的醫(yī)師?還不快上來看看我們世子怎么樣了。”青竹說到。
安月漓點了點頭,立刻上前。
戎北臉色蒼白,眼圈也有些發(fā)青,看樣子還受了內(nèi)傷。
四目相對,戎北眉頭微皺,那雙眼怎么那么像安月漓?
隨即又覺得有些好笑。
他最近是怎么了,怎么看誰都像安月漓。
安月漓哪有這些本事。
她就是一個只會把心思放在他身上的草包。
安月漓替他把脈。
“咳咳,倒是沒想到天醫(yī)閣的醫(yī)師是個如此年輕的女子。”戎北裝作不經(jīng)意的開口。
安月漓沒理會。
戎北有些煩悶,這醫(yī)師冷漠的樣子和那個女人那么像?
“孫掌柜,你們天醫(yī)閣的醫(yī)師都這么高冷?”
還不等楊承開口,安月漓淡淡的說道:“宸王世子還是少說兩句吧,這脈象起伏不定,怕是有內(nèi)出血的征兆,話說多了,小心暴斃。”
“你居然敢詛咒我們世子?”青竹冷聲道。
“實話實說罷了,這內(nèi)傷越是嚴重,就越需要好生調(diào)養(yǎng),我會給世子扎針,然后開一些藥材,好好調(diào)養(yǎng)便是。”
戎北也沒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安月漓。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越看這醫(yī)師越覺得熟悉。
可這張臉,確實沒有在什么地方見過。
安月漓施完針,戎北便覺得好了很多。
心中堵著的那一口氣似乎也順暢了不少。
他有些驚訝,之前請了府醫(yī),一點效果都沒有,這女人倒是有幾分本事。
“明日我會派人把藥送到府里來。”收了東西,楊承趕緊開口。
安月漓也沒多做停留,和楊承一起離去。
看著她的背影,戎北心頭沒來由的有些煩躁。
“我昨日請假沒有回去,安月漓有沒有找我?”
往日他哪怕是有兩三個時辰?jīng)]有回府,安月漓都會擔心,四處派人尋找。
昨天他一整晚都沒回去,安月漓肯定擔心壞了吧。
青竹愣了愣,神情有些尷尬。
“好像沒有”
他一晚上都沒回去,那女人都沒有擔心?
強裝鎮(zhèn)定到這種地步?
看來這次她學聰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