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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若雪和劉嬤嬤被綁住了手腳,嘴里塞了抹布。
只能任由下人按住膝蓋狠狠跪在扎滿繡花針的蒲團上,他們眼里滿是恐懼,搖著頭,嘴里不斷發(fā)出嗚嗚的求饒聲。
謝星啟眼中毫無情緒波動,他雙腳殘廢,但同樣讓劉侍衛(wèi)將他放到蒲團上。
一瞬間,針尖刺破皮肉抵在膝蓋骨上,因為疼痛他痛苦扭動著身體,可這樣的扭動只能加劇異物摩擦骨頭帶來的疼痛。
劉侍衛(wèi)于心不忍,伸手想要將他扶起,“世子,您大可不必這樣,世世子妃知道了,也會心疼的?!?/p>
謝星啟沒有理會,只冷漠下令:“竹條!”
無聲的對視中,劉侍衛(wèi)敗下陣來,咬牙拿來竹條。
抽下去的第一下,三人立刻衣衫破爛血肉翻起,竟是故意帶著倒刺的。
謝星辰死死咬牙,吼道:“繼續(xù)。”可身體還是本能的痛到發(fā)顫。
疼
原來他的卿卿這五年,每日都忍受著這樣的痛苦。
周若雪和劉嬤嬤兩個人沒有謝星啟的毅力,不到十鞭,兩人就抽搐著翻起了白眼。
第二十鞭的時候,劉嬤嬤已經(jīng)大小便失禁,周若雪也已經(jīng)暈死過去。
劉侍衛(wèi)冷眼看著一切,沒有半絲憐憫。
這一天,謝星啟咬著牙,一遍遍體會著周幼卿這五年來遭受的懲罰。
周若雪和劉嬤嬤也不好過,暈了就被冷水潑醒,失血過多就讓大夫用最好的藥包扎。
全程只有一個要求,人不死就行,不死就要循環(huán)受罰。
周若雪再一次被冷水潑醒的時候,已經(jīng)崩潰了。
“世子,我錯了,我不糾纏了,我現(xiàn)在就拿著休書離開?!?/p>
“求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了了”
謝星啟絲毫沒將她的求饒聽進去,因為他此刻也已經(jīng)因為痛苦而忍不住發(fā)顫,他一遍遍重復著周幼卿的名字,才能撐到現(xiàn)在。
每一次的肉體折磨,都讓他在腦海中一次次懺悔,心臟疼的幾乎失去跳動的能力。
他的卿卿,是不是也是這樣
只有念著自己的名字,才能熬過那五年日日夜夜的折磨?
他才經(jīng)歷了一天就已經(jīng)要發(fā)瘋,她是怎么做到五年如一日的隱忍的?
謝星啟幾乎快要死了,撐著最后一口氣,喉嚨里發(fā)出嗬嗬的吸氣聲,用嘶啞的嗓音吩咐道:“把她們關(guān)在祠堂”
“每天一遍,沒我的命令,不準放!”
他們才是真正的罪人,一個傷害了他的妻子,一個傷害了他的阿妹和妻子,他們都該死。
但,死是最輕松的懲罰。
他要她們活著,為他最重要的兩個人贖罪。
劉侍衛(wèi)勸他休息,他卻擺手問他有沒有找到周幼卿的下落。
看著謝星啟這副模樣,他也是紅了眼,艱難的點了點頭。
“找到了她們在塞北”
謝星啟來不及修養(yǎng),拖著殘破的身體日夜兼程,終于在十天后抵達塞北草原。
這里,是周母的家鄉(xiāng)。
他現(xiàn)在很虛弱,隨便一動就鉆心刺骨的疼,可他仍舊堅持立刻去找周幼卿。
穿著草原服飾的春和見了他們,表情平靜的對他說:“世子,我們小姐說,他不想再見到您?!?/p>
謝星啟紅著眼,推開劉侍衛(w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