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都氣得不輕。
爸爸媽媽第一時間,不是責問我到底是什么情況,而是關(guān)心我有沒有事情。
我的眼眶也濕潤了。
如果他們逼問我這個事情的前因后果,我反而不知道如何講起。
但是好在我的爸爸媽媽永遠無條件地站在我身邊。
站在我身后,給我提供最溫暖的港灣。
第二個電話就是秦敏。
大概是因為打不通蔣昊的電話,
她不知道從哪里得來我的號碼,開始轟炸我的手機。
“你怎么這么陰險!”
“你這個女人。我就知道你這個女人不是個省油的燈!”
“我們兄弟之間喝個酒,玩?zhèn)€游戲,你還要留證據(jù)!你快刪掉!”
“聽到?jīng)]有!”
聽著對面女人惡狠狠的詛咒。
我微微笑了,“你們不是好兄弟嗎?好兄弟做的事情怕什么?”
我將屋子窗簾拉緊,屋子里安靜恬然。
蔣昊還在安穩(wěn)地睡著,我把他的手機關(guān)機,放回枕邊。
能蒙蔽自己的永遠都只能是夢一場。
他自己做的事情,該留給他自己醒來后解決。
我?guī)е约盒欣罨亓饲Ю镏獾睦霞摇?/p>
我的爸爸媽媽讓我安心在家里休息。
我斷了和蔣昊的聯(lián)系,拉黑了他的微信和手機號。
秦敏也沒有再找過我的麻煩。
我不知道他們那邊最后是什么結(jié)果。
第五天的時候,我婆婆來了。
“雨夢,蔣昊做出這樣的事情是我沒有教育好他。”
婆婆坐在我的對面,這個強勢的老太太好像變瘦了一些,我有點于心不忍。
她痛心疾首地說,“我實在沒有想到敏丫頭會做這樣的事情!”
“我會讓蔣昊和秦敏斷了聯(lián)系,你回來吧?好不好?”
婆婆抬手作勢擦了一下眼睛里不存在的淚水,“你原諒蔣昊吧,雨夢。”
“你把孩子生下來,好不好?”
目的明確了。
婆婆不遠千里來幫她的兒子請求我的原諒。
是因為我肚子里有一個可能是蔣昊這輩子唯一的一個孩子。
沒錯,蔣昊有弱精癥。
我跟婆婆回去了。
我的爸爸媽媽雖然心疼我,但是他們愿意尊重我的選擇。
只是告訴我,不管什么時候,家都是我的避風港。
“你隨時回來,就是你不上班了,我跟你媽養(yǎng)著你!”我爸,那個威嚴的小老頭吹著胡子瞪著眼睛,兇巴巴地讓我不要怕,遇到事情隨時回來。
到家的時候蔣昊等在那里。
“老婆,之前的事情我做得不對。”
他跪在我面前抱著我的手,眼淚鼻涕流了一臉。
“不管什么兄弟還是朋友,以后我不會跟她聯(lián)系了,你別生氣了老婆。”
我沒說話。
我們相處一年,結(jié)婚四個月,他平常都會用名字稱呼我——雨夢。
只有他內(nèi)疚的時候才會喊我老婆。
我早就對他的習慣了如指掌。
他遇到事情,想要蒙混過關(guān)的時候,就會甜言蜜語。
他跟著我身后絮絮叨叨地說著。
“老婆,你知道的,秦敏她就是一個男人婆,我從來沒把她當成個女的。”
“我們就是當兄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