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回來我就鬧了,結果吃了我爸兩嘴巴子。
許詩情的學費八千塊,我的學費四千快,但是我爸媽卻讓我去助學貸款,而且貸款的時候擔保人是讓別人來做的。
我當時不理解,讀了大學才明白,這個錢到時候是要我畢業以后自己還。
其實不是許詩情搶走我的父母,而是我從來沒有被愛過。
許詩情哭了起來,“其實最應該出去的人是我,是我找到了親生父母還不肯離開爸爸媽媽,還在這里賴著,貴香你不要在鬧了,我這邊就回去跟我爹嗎說,我回家去,你不要傷了爸爸媽媽的心。”
許詩情的確是賴在我家不肯走的,她親生父母找到她,她哭哭啼啼的,說舍不得,我媽也是哭的昏天黑地,像是許詩情死了一樣。
其實是因為她知道自己親生的父母在農村沒有什么家底而已。
“許貴香!你想把詩情逼走是不是!”
我不說話,只是審視著這個謊話精,她才舍不得走。
許詩情見我不說話,拿出手機,就要給她親生父母打電話。
“爸媽,謝謝你們照顧我,要不是你們,我哪里能接受這么好好的教育,遇到這么好的妹妹,謝謝你們讓我看到了我原生一輩子都看不到的東西。”
許詩晴的淚水打濕了手機屏幕,我媽過來一把扯住我,怒目圓睜,“許貴香在這家里,最多余的人是你!給你姐道歉!”
“我憑什么道歉?”
我媽直接抓起旁邊的晾衣桿,丟給了我爸。
小時候我不聽話哭鬧的時候他們也是要用晾衣桿打我。
我總是聰明的將家里的晾衣桿藏起來,只是那消失了的晾衣桿總是能被乖孩子許詩情在不經意之間找到遞給我爸媽。
我家晾衣桿都被打斷過幾根。
我帶著警告的語氣:“我現在二十四歲,你們可以打我,也可以像是小時候一樣把晾衣桿打斷,但是我告訴你們,打完我以后我一定會報警!”
這句話激怒了我爸,“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清官還難斷家務事!老子打死你都是應該的!”
那晾衣桿沒有一點留下力道往往身上招呼。
就這樣打吧,把最后一絲血緣關系打斷了才好。
“哪吒還知道剔肉剔骨還父母,你這個沒良心的東西,我們打你一頓又怎么了?”
我媽沒有要來勸阻的意思,覺得我爸打得好。
晾衣桿斷掉了,像是小時候一樣。
許詩晴不是那么好的大姐么?為什么只是在一旁哭著喊,沒有來拉呢?
我撿起來我的手機,扶著墻才站起來,我把扔掉手上斷了的晾衣桿:“死外邊別回來了!”
而我第一時間是去社區醫院做檢查。
醫生看到我的傷痕,“你老公打的!?需不需要我們幫你報警!”
我只是點頭。
我們一家被叫到了警察局。
我在這期間甚至找來了我做律師的朋友。
看著這些人,我爸怒道:“許貴香你早就設計好了是不是?”
警察先對我們分別進行筆錄,再匯合一處。
我朋友道:“我是許貴香女士的訴訟代理人,這是許女士的檢查報告,從傷情鑒定以及許女士所提供給我的監控錄像來看,您們已經構成了相關的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