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霧氣還沒散盡，沾在暮蕓汐的發梢上，涼絲絲的。

山洞外的空地上，嚴小胖正把裝靈草的布袋往背上勒，許靈兒站在一旁，手里攥著張皺巴巴的草紙，上面用炭筆寫著幾行歪歪扭扭的字——

是她連夜記下來的靈草清單，怕到時侯換靈石時算錯了數。

“蕓汐，我們真走了啊。”

嚴小胖轉過身，圓臉上帶著點不舍，眼角的淤青早就消了，只剩些淡淡的印子，不細看幾乎瞧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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