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外。
容梟把秦秋放在副駕駛位置后,調好座椅角度,給她系上安全帶后關車門上車。
車內一個鈴聲響起,手機里傳來容老夫人的聲音:“梟梟,我孫媳婦兒怎么這么晚都還沒回家,該不會是撞上什么壞人了吧?你趕緊去找找。”
容梟瞥了眼副駕駛,壓抑怒火道:“壞人沒撞上,光撞我了。”
“咦?這么說孫媳婦兒在你這兒?那還不快送回家,哎,我這一擔心啊,心臟就跳得快”
聽到容老夫人的話,容梟眼底一沉。
現在秦秋喝醉了,如果回家萬一跟奶奶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讓奶奶知道秦秋一直在騙她,奶奶恐怕會氣壞身子。
他揉了揉眉骨,回道:“今晚不回去了。我跟她去酒店住。”
“酒店?為什么去酒店?”
容老夫人忽然像是領會到了什么,立即改口,語氣里藏不住的笑意:“酒店也行,二孫子,你注意下,秋秋還小,知道嗎?”
容梟知道奶奶誤會了,但又懶得解釋,最終煩悶地說了句:“知道。掛了!”
掛斷電話,再度看向副駕駛的時候,眼里多了幾分復雜,想起她說她有過八個男人,胸腔更加增添了一股煩悶之氣,久久縈繞不散。
布加迪一路行駛至一家五星級酒店。
套房內,秦秋被放躺在酒店大床上。
頭昏昏沉沉地,身子一扭把蓋在身上的被子踹開。
容梟脫掉西裝,正要去浴室,看到床上的被子被撩開一角,眉心微皺,走向床邊。
大手抓起被角重新給她蓋上時,眸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女人紅潤的櫻唇上。
一翕一合,誘人于無形。
再回憶起她唇齒的芳香和柔軟,男人身體瞬間浮起了一分燥意。
原始的欲望讓他的喉結不住滾動。
他別開臉,轉身要走,忽然掌心一暖,一只小手從被子里陡然伸出,抓住了他。
似是困入夢魘的秦秋緊闔雙目,含糊不清地說著:“不要走。”
聽到那三個字,容梟眼里的克制幾近崩潰。
他扣緊她的小手,一個急轉俯首湊近她,嘴唇精準而霸道地封住她的櫻瓣
熾熱的吻如風暴般地席卷。
她的香甜讓他著迷。
她的柔軟讓他入魔。
腦海里更深的欲望在叫囂。
緊緊的弦趨近繃斷的那刻,他想起她那八個男人,沒來由地一怔,迅速松開了她,撇開她的手后行色匆匆地邁進了浴室。
他嫌她臟!
潔身自好的男人無法接受一個陪酒女做自己的妻子,即便有名無實也不允許!
淅淅瀝瀝的冷水從頭頂澆下,順著一身雄壯的肌理紋路直灌腳底,生生地將體內難以克制的猙獰欲念、兇殘強悍的狂野力勁封入心底沉寂的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