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梟凝著她漲紅的小臉蛋,喉結(jié)一滾,“這床夠大,我們一起睡。”
秦秋:“”
原來這就是他折騰半天的目的。
“不可以?!?/p>
她這三個字剛落音,男人薄唇在她柔嫩的脖頸懲罰式地“咬”了一口,惹得她身子一顫。
“那我就吻你,吻到你說可以為止?!?/p>
低沉磁性的嗓音剛落,秦秋的嘴唇再度被封住…
這男人…好像又有點腦子發(fā)熱。
以前沒覺得他這么牛皮糖啊…不知道他突然從哪里學來的這套。
忽然秦秋感覺胸前有只狼抓子在亂撓,奇怪的電流躥過,她驚慌地加大力氣用手推他。
男人薄唇漸漸松開她的唇,轉(zhuǎn)而吻著她臉頰,耳朵。
同時抓著她那只推搡的小手,撫在他起伏有力的胸口。
咬著她耳朵道:“秦秋,你注定是我的人。”
她的手心被他胸口的心跳震得發(fā)燙,耳尖被他吻得鮮紅欲滴。
可想起他跟盛羅曼她的腦子瞬間恢復(fù)冷靜,憤怒地控訴,“容梟你這混蛋,你再這樣,我就跟奶奶挑明到時候你別怪我”
“跟奶奶挑明什么?挑明我在追你?還是挑明我每天都按捺不住地想吻你、咬你、占有你?”
男人喑啞而不知羞恥的聲音撲在她耳畔
她被迫仰著天鵝頸,羞恥地叫出了聲。
這就是他所謂的追她,完完全全就是硬來!
她用力推他胸膛,氣急道:“我跟你不會有結(jié)果,你別追了!”
“不追?那我直接上?”
“???”
這真是驚人的理解能力!
未等她再做解釋,容梟突然扯開了被窩鉆進來。
被他這個舉動驚怔的秦秋倏地一慌,“你你出去!”
男人絲毫沒有猶豫地抱緊了她。
“你說的,要我上你?!?/p>
“”
她哪里說過這種話?
秦秋小手抵著他的胸口,但擋不住他的手指靈活而快速地挑開了彼此的睡衣扣子。
滾燙的身軀將她罩住,熾熱薄唇吻著她的櫻桃小嘴,再順著臉頰、脖子、鎖骨
“容梟,你這禽獸,我來了例假”
“放心,不壓你肚子?!?/p>
男人說完繼續(xù)在她全身點火。
他也不想在她來例假的時候折騰,畢竟折騰來折騰去,最終他也難受。
奈何克制不住。
只要她表現(xiàn)出一丁點和“愿意”有關(guān)的勢頭,哪怕是一個眼神,一個音節(jié),他都難以壓抑想吻她、想要她的那份沖動。
不過他無論再失控,也確實沒壓到她的腹部。
她根本抗拒不了這個男人強勢的攻勢。
夜里光線過于昏暗,沒人發(fā)現(xiàn)她全身的肌膚都泛起了一片紅暈。
酥麻的熱潮讓她體內(nèi)每個細胞都在顫抖。
腦海里忽地響起肖佳人那句:“梟爺?shù)拇采瞎Ψ蛟趺礃???yīng)該帶你嘗過那種滋味了吧?”
這難道就是肖佳人所說的那種感覺?
容梟聽到她細軟的低吟。
他吞咽口水,喉結(jié)滾滾。
這女人真是甜美得不像話。
如果不是她來了例假,此刻的他按捺不住地就想完完全全地占有她。
他頂著額頭和背脊的汗,密密麻麻的吻在她被迫仰起的天鵝頸流連了許久,粗重的呼吸沿著頸部曲線蔓延而上,落在她耳畔。
“秦秋?!?/p>
他喑啞地喚著她的名字,低沉嗓音攜著迷惑人心的磁性:“其實你早就愿意給我了?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