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梟聽到她這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喉結(jié)接連地滾動,身體的某處在瘋狂地叫囂。
他喑啞道:“我送你回家。”
緊接著將秦秋攔腰橫抱,放在了副駕駛位置,為她系好安全帶。
在男人有條不紊地做著這些舉措時,身后的盛羅曼眼里閃爍著淚光。
“阿梟”
容梟關(guān)上副駕駛座位的車門,轉(zhuǎn)向盛羅曼,道:“羅曼,你先去墓園,我待會到。”
“好阿梟,我等你”
盛羅曼仍舊披著他的外套。
看著他高大的身形邁進駕駛位,那輛豪華座駕漸漸淡出她的視線,女人嘴唇微揚:“秦秋,想跟我斗是么?可惜今天,阿梟他一定會選擇我。”
布加迪緩緩行駛在馬路上。
駕駛位的容梟此刻心情格外的好,他偷瞥了副駕駛的女人很多眼,她不時瞟向后視鏡的目光、她交疊的雙腿,她悠然得意的神情細微末節(jié),盡收眼底。
這女人,哪里是什么肚子疼、腿疼?
她又吃醋了!
容梟唇角揚起。
秦秋沒注意到男人的目光,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盛羅曼那個女人徹底消失在后視鏡中,便將視線轉(zhuǎn)向窗外風(fēng)景。
城市光景匆匆掠過,她嘴角幾不可察地輕輕挽起,心道:以白蓮治白蓮,原來這么舒暢!
重點是,她還贏了。
想起盛羅曼那副踩了狗屎的表情,她更覺得意。
忽然,她神色凝住:踩了狗屎?
那誰是狗屎?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你。”
“???”
秦秋驚愣地看向容梟。
容梟喉結(jié)一滾,話音接上了剛才的那個字:“不疼了?”
她聞言,立刻將手捂在腹部,翹起的腿放平。
然后正色道:“剛才我那樣做,只是提醒你,就算你想私會情人,最好別在集團大門口,萬一讓奶奶看見,她會不高興。”
男人洞若觀火的瞳仁閃過一絲玩味,“奶奶是會不高興,你呢?你高興?”
“我無所謂,我只關(guān)心這場戲好演不好演,不過你最好還是收斂一點,萬一真讓奶奶看穿了,我可補救不回來!”
“無所謂是嗎,”容梟懷疑的語氣補充道:“不會吃醋?”
秦秋被他這話問得呼吸頓促,“吃什么醋?吃誰的醋?你?怎么可能!”
“確定不可能?說這話不心虛?”
“不心虛!”
“那你臉紅什么?”
臉紅?
秦秋聞言,用手背碰了碰自己的臉頰,冰冰涼涼的,不熱。
她打下車頂?shù)幕瘖y鏡,左右端詳,也不紅!
遂轉(zhuǎn)向男人,眉目輕擰:“你難道紅燈看多了,看什么都紅?”
他不作聲,默默開車,眼尾掠過一絲痞味的笑意。
秦秋看到了,擰眉問,“你笑什么?”
剛說完,又見容梟眼尾上揚,笑意更濃。
秦秋霎時坐直,嚴肅地瞪著容梟,“你是不是誤會了?我確實沒吃醋!”
“我有說過什么嗎?”
容梟發(fā)出質(zhì)疑。
她深吸一口氣,道:“你的眼神說了話。”
“噢,那我的眼神說了什么?”
“說我吃醋了!”
聽到自己循循善誘的戰(zhàn)果從秦秋嘴里脫口而出,容梟嘴角笑得很開。
秦秋發(fā)現(xiàn)自己上當(dāng),氣呼呼的小臉迅速漲紅。
這個男人
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無賴!
今天這輛車開得出奇地快,十分鐘就抵達了云鼎莊園大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