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箱子打開,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
“啥玩意?書里不是寫了開寶箱會有金光?”
蘇溪碎碎念,手中把蓋子蓋上又打開,反復(fù)數(shù)次,蓋子發(fā)出啪啪的聲音。
她氣呼呼的說道:“真沒勁兒,一點(diǎn)儀式感都沒有。”
她不甘心的往箱子里張望,箱子里還真有東西。
她伸手拿了出來,“馬車模型?”
她氣的狠狠一摔,“我丟,你耍我!”
然而馬車落地卻刷的一下變大,還好屋子里是空的,不然肯定被擠壞。
蘇溪連忙將馬車轉(zhuǎn)移到外面,她仔細(xì)研究了一下驚喜的說道:“原來是可拆卸馬車,車廂擋板可以拆掉。”
說著,她就動手拆,直到把擋板和車頂周圍的裝飾品都拆了才罷手。
這樣一看就像個帶棚子的板車,車板長兩米寬一米五,睡倆人也沒問題。
車前面套馬的地方有些寬了,正常人拉板車,兩邊扶手距離一米左右,這一米五就會使不上力。
“不行,太寬了,瘦成一米二還差不多。”
她話音剛落,車廂就發(fā)生變化,這也太神奇了吧!
蘇溪可不去想細(xì)節(jié),一切變化都利己,何必去費(fèi)腦筋!
她又跑去找了幾個麻袋,往里面裝了被子、棉衣、米面
裝了差不多半車,蘇溪這才滿意帶著板車出空間。
這楊柳城名不副實(shí),屋子都是黃泥摻稻草砌成,一棵柳樹都沒看見。
她拉著車回到街上閑逛,這里也沒人賣吃食,偶爾能看見一些富裕的人家屋檐下掛著成串的咸菜疙瘩。
蘇溪嘆口氣,真窮,這也能叫城市?
她回到驛站,將門口的舊板車拆了,用木板將新車四周圍住,這樣看就有些不倫不類。
門口看守的士兵大氣兒也不敢出,因為蘇溪拆板車的時候特別暴力,那拳頭一下就把厚一寸的木板給打成兩截。
他們覺得這要是打在身上,骨頭都能斷幾根。
等改造完板車,蘇溪拎著兩個麻袋,扛著一個麻袋返回驛站。
她走到秦淑蘭身邊把麻袋放下,笑道:“娘,我買了棉衣,你穿上,這夜里越來越冷了。”
秦靜瑤皺眉說道:“你怎么可能出去?是不是答應(yīng)那狗官什么事兒了?”
這話里充滿了火氣和陰陽怪氣的質(zhì)問。
蘇溪最煩別人用這種口氣跟她說話,當(dāng)下冷笑一聲,“你住大海邊兒啊,管得真寬。”
秦靜瑤嬌生慣養(yǎng),作為最小的閨女,她可是一直都被人捧著。
如今幾次被蘇溪懟,還因為蘇溪被娘親打,她的火氣再也壓不住。
她刷的一下站起來,指著蘇溪的鼻子罵道:“我看你跟他們就是一伙的”
“啪!”秦淑蘭又賞了秦靜瑤一巴掌。
秦靜瑤愕然,她顫聲質(zhì)問:“娘,你就不懷疑嗎?”
秦淑蘭淡淡的回答:“不懷疑。”
秦靜瑤發(fā)現(xiàn)秦淑蘭看她的眼神里充滿冷漠,這讓她心頭一跳,感到萬般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