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容尋商徹底破裂后,容尋商篤定我會服軟。
可我沒有。
我跟沈溯岸要訂婚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京圈。
容尋商一開始裝作不在意,他甚至沒有讓人打聽過我的消息。
但撞見我跟沈溯岸在試婚紗。
光線全部籠罩在我身上,美的驚心動魄。
容尋商手指蜷縮,怔怔愣了很久。
當晚,容尋商給我打了電話。
男人聲音帶著醉意,“季意瓷,你是為了報復我嗎?”
“我跟安安只是好兄弟,你為什么就是不相信呢?”
我冷笑。
“容尋商,你跟宋嫻安是上床的好兄弟是嗎?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好兄弟來掩蓋。”
“容尋商,宋嫻安害死了我的孩子,你還在偏袒她。你身上的紋身也是她的痕跡。”
“所以容尋商,你有什么資格管我?”
我掛斷電話,容尋商卻怔愣了很久。
快要天亮的時候,容尋商去了紋身店。
他把紋身都洗干凈了,男人站在我家樓下。
“季意瓷,你看到了嗎?我身上很干凈了。”
“紋身已經洗掉了,行嗎?”
照片上,男人腰腹以下的皮膚紅腫一片,容尋商眼神隱忍,像是在等著我的服軟。
“容尋商,不要輕賤自己。”
“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可能了。”
容尋商不相信。
他覺得自己今晚的行為像個傻子。
之后半月,容尋商更加肆無忌憚。
他帶宋嫻安出席容家的各種宴會,帶著女人站在媒體前,輕撫在女人小腹上,儼然一家三口。
容尋商以為我會吃醋發瘋。
但我沒有,我只是平靜地看著容尋商眼神變得越來越暗。
沈溯岸走到我身后。
淡聲評價了句,“訓狗訓得還不錯。”
我不可否置。
我跟沈溯岸的訂婚消息傳出,容尋商以為是假的。
但等我跟沈溯岸接吻的照片掛在大屏幕上,容尋商才發現自己心口悶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