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林飛飛快的回答道,然后看了一眼張口結舌的段南洲,恨聲道:“他差點殺了我!”
這是什么鳥?真的成精了?
段南洲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和耳朵,一只鸚鵡,居然像人一樣在向它的主人告狀?
“段隊長,你都聽到了?”柳若瑤一邊心疼地撫摸著心愛的鳥兒,一邊冷冷地說道:
“是你的鷹先動的手,那么我的飛飛反擊很合理吧?”
段南洲的臉色立即陰沉了下來:“這么說,我的青鋒就白死了?”
“那你待怎樣?”柳若瑤的臉色也變得冰冷起來。
“我的青鋒死了!死得很慘!”段南洲極力壓抑著怒火,一字一頓地說道:
“我也不要你的鸚鵡賠命,斬它一對翅膀,此事到此為止。”
“休想!”柳惹瑤怒道:“我不追究你傷了我的飛飛,已經是看在了你的鷹死了的份上,你不要得寸進尺!”
“柳若瑤!你以為,你能護得住它?”段南洲緩緩的舉起雙拳,正陽罡氣緩緩運轉。
他的那一對拳頭上,漸漸地染上了一層淡金。
“想動手?”柳若瑤臉色冰冷,右手撫上腰間軟劍的劍柄:“你敢動它一下試試?”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忽然一聲輕喝傳來:“住手!”
身穿唐裝的老頭兒背著手,緩緩地走進了院子,冷聲道:
“真可以啊,我老頭子飯后溜彎消食,就見到這么一場好戲,你們兩個大隊長這是打算來一場內杠火拼么?”
“許局?”柳若瑤語氣無奈地說道:“這不怪我啊,人家打上門了唄。”
“許局!”段南洲也恭敬地稱呼了一聲,有些不甘不愿地散去了正陽罡氣。
有許致遠在,這場架自然是打不起來了。
“說說吧,怎么回事?”許致遠淡淡的說道。
柳若瑤和段南洲就各自把事情訴說了一遍。
柳若瑤說是段南洲的鷹先襲擊飛飛,結果技不如鳥被反殺,段南洲還差點殺死了飛飛。
段南洲說是鸚鵡仗著身為異獸,殘忍了殺死了他的海東青,他想要為愛寵復仇合情合理。
許致遠的目光落在海東青尸體上,心中也是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就在不久之前,針對這只海東青的靈子分析顯示,它極有可能在近期內覺醒成異獸。
到時分局內的兩位行動隊大隊長,都各自有一只異獸靈禽作為助手,也將是一樁美談。
誰能想到,這就死了一只,真是太可惜了
許致遠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開始裝鴕鳥的某鸚鵡一眼,心中卻是暗自慶幸,還好這只沒事。
要是它也被段南洲給殺死了,人和異獸相處的新模式探索還沒開始就玩完了,許致遠覺得自己得哭一場。
許致遠目光看向段南洲,說道:“不如二位先隨我去調取監控看看再說吧。”
“我沒意見。”柳若瑤淡淡的說道。
段南洲卻是猶豫了一下,隨后臉色難看的說道:
“監控就不用看了,我承認,是我的青鋒先襲擊的那只鸚鵡,但是那鸚鵡隨便就下死手,也是防衛過當,許局您說是吧?”
“南洲啊,”許致遠輕嘆一聲道,“飛飛又不是人,你怎么能用人類的法規去要求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