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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的每一天,安家的老管家都會收到一份快遞包裹,包裹是寄給謝輕舟的。
謝輕舟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讓管家送到隔壁去。
“又在頭疼孟溪月的事情了?”
推著輪椅,安輕言來到了謝輕舟的身邊。
謝輕舟一臉愁容地看向窗外。
他明明已經跟孟溪月說得很清楚了,他不愛她了。
現在糾纏不休,有什么意義了。
“婚禮請柬送他一張吧。”
安輕言心疼不已地看著謝輕舟,牽著他的手說道。
她也派過兩撥人潛入孟溪月購買的別墅內,將她bangjia回國。
第二天,她又出現在了安家門口。
之后,孟溪月學聰明了,雇傭了六個保鏢保護她,讓她無從下手。
“你和妹妹親自去送。”
謝輕舟輕聲說道。
安輕言久違地露出一絲笑容地點了點頭。
安輕言的妹妹安清玨推著安輕言,來到了孟溪月購買的別墅門口。
安清玨按壓著門鈴。
“輕舟,他終于舍得見我了。”
聽到門鈴響了的孟溪月絲毫不顧及形象地跑到門口,興沖沖地打開門。
立馬整張臉就冷了下來,眸子之中帶著寒意。
安輕言她來干什么?
“一個月之后,我和輕舟將舉行婚禮,希望孟總到時候能夠賞光。”
安輕言將印有她與謝輕舟名字的婚禮請柬遞向孟溪月。
孟溪月用力打向安輕言的手,請柬被打落在地。
“安輕言收起你那齷齪的心思,輕舟怎么可能會答應娶你。”
眼神充滿猶疑,嘴巴卻一直保持著自信。
孟溪月騙著自己,堅信謝輕舟不會娶她以外的任何女人。
手背被打出紅印,安輕言也沒有惱怒,反而像看著一只可憐的小狗般看著孟溪月。
“真的,假的?孟總一個月之后前往請柬標明的位置就知道了。”
“好,到時候婚禮上沒有新郎,安總可不要覺得自己丟人了!”
孟溪月看似威脅著安輕言,身體卻不自覺顫抖起來,額頭上也冒出細汗。
心臟一抽一抽地疼,臉色越來越慘白。
“安總好走不送。”
身體內的力氣快要被抽空了,孟溪月強忍著最后一口氣選擇送客。
嘴角勾出一絲弧度,安輕言示意自己的妹妹將自己推回家。
安輕言還沒有走遠,孟溪月失力地躺在地上,面容扭曲。
躺了好久,孟溪月才恢復力氣,慢慢起身,將婚禮請柬撿起,眼睛不眨地看著婚禮地點,直到將婚禮地點印入心臟處。
隨后將請柬撕得粉碎,逃進客廳內,拿出一瓶酒,直接灌入口中。
心臟處不斷傳來的疼痛感,只有高度酒精能夠治愈。
每一口烈酒入喉,孟溪月心臟處的疼痛才能減少一分。
直到她滿臉通紅,眼中出現重影。
“輕舟,謝輕舟!”
左手提著酒瓶,孟溪月左搖右晃的走到安家別墅的圍墻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