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意沒有理會鐵蛋兒的打趣：“除了你，誰來都得考核?！?/p>
鐵蛋兒語氣上揚：“不是吧，曲熙可是咱們求來的?！?/p>
姜意回憶起來曲熙那天唱歌的情況，由衷贊嘆：“曲熙真有兩把刷子，你眼光很不錯。”
鐵蛋兒好像是回憶起來了曾經，言語間得意洋洋的炫耀：“那是當然，我當初第一遍聽到長安憶，我就說這首歌會火，我私信他，讓他每天發一次，流量好了就開始直播，就唱這首歌。
他還算聽話，真的照做了，第四天就有了一波流量，開播后當天粉絲到了兩萬，然后就在音樂平臺發了這首歌?！?/p>
姜意點點頭，盡管知道對方看不見：“你真的很厲害，慧眼識珠！”
鐵蛋兒從回憶回到現實：“但是后續你也看到了，他播了半年，其實并沒有很大的起色。我有時候也會想，他老老實實上班會不會不一樣，也不用每天內耗，被罵?！?/p>
姜意聽著鐵蛋兒的聲音從雀躍到哀傷，心第也有幾分觸動，她比較好奇的是：“蛋兒，你為什么自己之前不做主播??？”
鐵蛋兒愣了一下：“我以前不喜歡拋頭露面?！?/p>
姜意沒想到居然這樣一個荒誕的原因。
不喜歡，還是不能？
姜意腦海中忽然閃現相同的問題問自己，為什么自己不去做直播？
為什么自己第一時間選擇了幕后？
“姐？姐？”
聽不到姜意的回應，鐵蛋兒多喊了她兩聲。
姜意回過神：“那你現在怎么又，拋頭露面了？”
姜意沒有規避這四個字，反倒是從容的說了出來。
鐵蛋兒的語氣滿是釋然：“姐，我那天也跟您說來著，想成為什么人就要接近什么人。我覺得任何事情都要嘗試，不試怎么知道呢？”
不試怎么知道呢？
姜意心中又有了一個新的方向。
她交代鐵蛋兒：“你去整理這個文檔，明天我我也會開直播，現場考核?！?/p>
“好的嗯？”鐵蛋兒忽然反應過來：“你要直播，那你露面嗎？”
姜意本來想說露面，但是話到嘴邊變成了：“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要?！辫F蛋兒分析：“人就是這樣，你得神秘啊，當然如果你特別漂亮的話，當我沒說?！?/p>
姜意：“那就語音直播，明天不露面，找個機會露面。但是你就說老板明天直播考核，”
鐵蛋兒哈哈大笑：“姐你學壞了，大家默認你露面，但是你并沒有說露不露，哈哈哈哈哈哈”
“趕緊去吧?！?/p>
姜意在看鐵蛋兒推過來的文檔，明天要考核的人其實還不少。
系統哀怨的聲音響起來：“拿著我們的錢，養你自己的人，你真是有腦子。”
姜意頭都沒抬：“我沒辦法，你們逼的?！?/p>
系統：“你什么時候曲安慰那一群人，你看不到搖搖欲墜的好感度嗎？”
姜意笑了：“我安慰有用嗎？”
她正和系統起爭執，江野的消息過來了。
江野：“晚寶，睡了嗎？”
姜意還沒回，她想看看江野要干嘛。
帶刺的玫瑰居然也給她發來了消息：“和晚，睡了嗎？”
姜意覺得有趣，反手拉了一個群，然后打通了電話。
兩個人先后給她發的消息，她打電話，又沒人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