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舒情把戒指握在手中,幾分鐘之后,她的手指開始變得紅腫,還起了很多小疙瘩。“怎么會這樣?”眾人驚訝地盯著舒情的手。舒情眸色一凝,把戒指又遞給了警察,輕咳一聲說道,“我對白金過敏,而這個戒指的戒托又是白金做的。相信你們也看到了,只要我的手一接觸白金,我的手就會過敏,變得跟現在這樣,又紅又腫,還會起紅疙瘩,沒有幾個小時是不會恢復的。如果徐婉兒的戒指真的是我偷的話,我的手早就會過敏,但是你們也都看到了,剛才我的手是好好的。只是在我接觸到這個戒指之后,才變成這樣。也就是說,在那之前,我根本就沒有碰過那個戒指,所以不可能是我偷的。”舒情一邊說,一邊向眾人展示著她的手。“不,這不可能!”徐婉兒不可置信地盯著舒情的手,失聲喊道。怎么會這樣?舒情怎么可能這么巧,正好對白金過敏。“一定是你動了手腳!”徐婉兒從警察手中一把奪過戒指,仔仔細細地看著,想從中看出什么問題來。可是,戒指的的確確就是她的那個,沒有任何問題。徐婉兒的臉色變了又變,這怎么可能!明明是天衣無縫的計劃,現在怎么可能失敗了!徐婉兒驚慌的樣子,盡數都落入了舒情的眸光中,她揚了揚唇角,用另外一只手,拿過了戒指。“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再給你演示一遍。”結果依然是一樣。她的手一接觸到這個戒指就開始過敏。“現在可以證明,這個戒指并不是我偷的吧。”舒情一字一句的說道。“確實,舒情小姐對戒指過敏。所以這個戒指不可能是她偷的。”在一旁看了事情經過的警察局長低頭道。“謝謝。”舒情向局長道了謝,凌厲的目光直視那個服務員,“你倒是說說,你怎么可能親眼看到是我偷的戒指?”“我……”服務員面色慌張,吞吞吐吐,求助的目光看向了徐婉兒。徐婉兒咬牙,眸光中充滿了威脅。服務員一個哆嗦,突然向著舒情跪了下去。“對不起,舒情小姐,其實這個戒指是我偷的。”服務員戰戰兢兢地開口說道。“是嗎?”舒情揚了揚唇角,顯然并不相信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服務員而已,又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膽量偷徐婉兒的戒指來冤枉她呢。更何況她也沒這個能耐,來設計這么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對不起,都怪我一時鬼迷心竅。偷了徐小姐的戒指。”服務員一邊磕頭,一邊痛哭流涕地懺悔,“請你們原諒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再也不敢了。”見服務員認下了所有的罪行,徐婉兒微微地舒了一口氣。“既然是你偷的,那我的戒指又怎么會在舒情的包里呢?”徐婉兒忙著撇清自己的關系,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