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給你背上上點草藥。”
謝緒寧清澈的眸底閃過一抹晦澀不明的微光。
他冷漠矜持的拒絕了葉琳瑯釋放給他的善意。
“葉琳瑯,男女授受不親。”
謝緒寧來葭萌鎮(zhèn)之前,一些狐朋狗友們都耳提面命的叮囑謝緒寧,到了葭萌鎮(zhèn)以后,一定要和女孩保持距離。
甚至還舉例了好些不太好的例子。
謝緒寧也不知是怎的,當(dāng)葉琳瑯提出給他上藥時,他就脫口而出這句話了。
聽見謝緒寧這話的葉琳瑯,俏臉驀然漲成一片緋紅。
她將手里的藥草,一骨碌兒塞往謝緒寧的懷里。
“你自己上。”
謝緒寧本能的伸手接住那一堆他叫不出名字的草藥。
葉琳瑯氣呼呼的下山,以前他把她捧在掌心,寵成公主、女王。
現(xiàn)在竟然嫌棄她!
說什么男女授受不清。
某些人,現(xiàn)在別嘴硬,以后有你后悔的時候。
饒是鮮少與女孩打交道的謝緒寧也查覺到葉琳瑯生氣了。
他看著手中的這一捧藥草,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后,小心翼翼的將藥草捧著往山腳走。
葉琳瑯越想越委屈。
甚至有點想哭。
可轉(zhuǎn)眼一想,她又覺得自己矯情的莫名其妙。
她重生了。
謝緒寧又沒有重生。
以謝緒寧的性格,說出這樣的行為,也無可厚非。
都不用謝緒寧主動來哄,葉琳瑯走到山腳的公路下時就已經(jīng)氣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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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路邊的虎子架穩(wěn)自行車,大步流星的走到葉琳瑯的面前。
“琳瑯,你咋生氣了?”
葉琳瑯心情不好,也不想理虎子。
“虎子,怎么在這里?”
虎子的家,可不在老君山這個方向。
虎子尷尬的咧著嘴道:“我剛?cè)チ艘惶宋掖蠊眉遥阋剌缑孺?zhèn)嗎?我騎自行車駝你!”
“不用。”
葉琳瑯悶不作聲的往前走,虎子推著自行車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追上葉琳瑯。
“琳瑯,是不是那小白臉欺負(fù)你了?”
葉琳瑯不想和虎子說關(guān)于她和謝緒寧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她腳下步子邁的飛快。
“肯定是那小白臉,我娘說了,小白臉都不是什么好人!”
葉琳瑯聽不得人說謝緒寧不好,她停下腳步,看著虎子那張曬的黝黑的臉龐,冷冷道:“虎子,你這么晚了,還不回家?”
“我騎車很快。”
虎子讀書讀的晚,比葉琳瑯年紀(jì)大,今年都十六歲了。
要是擱早些年,十六歲的農(nóng)村小伙子早就結(jié)婚了。
“琳瑯,你初中畢業(yè)后,有啥打算?我想去當(dāng)兵。”虎子羞的耳朵都紅了,“當(dāng)兵的話,每個月有津貼,以后還有探親假,我要是表現(xiàn)好,還能升官,以后家屬還能隨軍……”
如果是十二歲的葉琳瑯可能不明白虎子這話是什么意思?
可現(xiàn)在的葉琳瑯,一聽虎子說這話,就明白了虎子這是試探她。
“虎子,我聽說部隊里的文藝兵都很漂亮,你帶個漂亮的嫂子回來,你們結(jié)婚的話,我繡一對枕套送你們當(dāng)結(jié)婚禮物。”
葉琳瑯的眼神清澄沒有一絲雜質(zhì),虎子的心,卻是沉入了谷底。
“琳瑯,我……我……”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