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謝家的沈時宜,驚魂未定的坐在沙發上喘著氣。
一旁的謝祁鳴滿臉憂色,輕輕拍著沈時宜的背,
“怎么了,時宜,你怎么會在他家?”
沈時宜緩緩說清今晚發生的事情。
一向沉穩的謝祁鳴聽到沈時宜遭受醉漢襲擊,臉色一沉,
“明天你就搬到我隔壁住。”
“嗯?”
沈時宜詫異看向他,謝家這一片是別墅群,原以為是富人聚集地。
“這一片都是謝家的,隔壁別墅也是我的,你放心住。”
沈時宜點點頭,依舊大腦一片混亂。
謝祁鳴很自然的將她攬在懷里,不知為何,沈時宜覺得很安心。
“只是,時宜,你從沒給我說那個男人和你的事。”
沈時宜聽出話里的醋味,覺得好笑,打趣道,
“你想知道什么事,那不是輕而易舉。”
她并非夸大,謝祁鳴除了商業地位首屈一指,他企業的信息網很密。
“你的事情,我從不會查,我只想等你想告訴我的時候。”
沈時宜深吸一口氣,細細說清她的從前。
她如何自小被保姆掉包,成了沒人疼愛的小孩,如何懷著天真的憧憬在二十歲那年走進沈家;
她如何履行婚約歡天喜地的嫁給傅立言,而又如何在三年里慢慢失望……
過去的那些輕慢、傷害,仍然像潮水涌來。
“……就是這樣,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我,所以我心灰意冷一個人來到了法國。”
謝祁鳴的眼里含淚,倒是逗笑了沈時宜。
“受傷的是我哎,你在這一副要哭的樣子做什么?”
謝祁鳴沒有回答她的話,伸出手格外溫柔的撫摸著她的頭,語氣里滿是心疼,
“以后不會了……”
“什么不會了?”
沈時宜還不明白,隨即她被拉入謝祁鳴溫暖的懷抱里。
“這個世界上,以后會有我來愛你。”
這句話像忽然墜入沈時宜黑暗回憶里的星星。
她的心咚咚跳得很快,一次次,都是謝祁鳴將她從黑暗里拉出來。
“你是在表白嗎?”
謝祁鳴笑起來,眉眼彎彎,“那你同意嗎?”
沈時宜輕輕在謝祁鳴的左頰落下一吻,點了點頭。
只是她剛想抽身,感覺到腰肢被謝祁鳴伸手攬住,迫使她更加貼近他。
眼下兩人的距離近得可以睫毛交錯,謝祁鳴目光灼灼的看著沈時宜,看的她不好意思,臉慢慢漲紅起來。
“你干嘛一直看著我?”
“因為你好看。”
謝祁鳴每次都能毫不吝嗇的夸獎她,仿佛她是這世上遺落的寶物。
他慢慢閉眼,低下頭,唇瓣緊緊貼在沈時宜的唇上,柔軟的伸進。
直到呼吸愈發急促,謝祁鳴的吻也從溫柔變得極具攻略性,極盡的纏綿。
這一刻,他一直以來跳動不安的心,終于得以安穩。
一吻結束,沈時宜感覺自己有些缺氧。
謝祁鳴直接橫抱起她去了書房,“其實我也有你的照片。”
那是一張沈時宜十七歲時的照片。
沈時宜不可置信的捏著這張泛黃的照片,瞳孔瞪大,
“你怎么會有……?”
謝祁鳴笑得溫柔,“那我也給你講一個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