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時,周澤深戴著口罩帽子捧花接機,看到我眼睛都亮了。
他小跑過來將花塞進我手中,小聲道:“驚不驚喜!”
在看到我纏著繃帶的傷口時,他表情凝固,急切地問我怎么受傷的。
關(guān)于段林的事我并不想多說,只簡單地回了幾句。
他沒多問,迅速給我安排好了病房,加了許多安保。
我躺在病床上,他的另一個助理送了花來,簡單給我講了下工作內(nèi)容。
她說:“雖然不知道你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我相信周哥的眼光,肯定沒有網(wǎng)上說的那么差,”
“以后就是新同事了!祝你早日好起來!”
她友好地向我伸出手,我們握了握手,發(fā)自內(nèi)心地笑了起來。
國外沒人認識我,不必總是接受滿懷惡意的眼光,我自在了很多。
只有一點,就是周澤深拜訪我太頻繁那。
他請了專業(yè)護工,還要一天三趟地往我病房跑,最終被醫(yī)生以打擾病人的名義趕出去。
連新歌都是我。
結(jié)果就是喝酒到胃出血,住在我隔壁的病床。
“你聽了我的曲子,說不是只有積極向上的才算是藝術(shù)。”
第一次有人肯定他那種時候創(chuàng)作的作品。
隔著一層床簾,我們靠著談?wù)撘魳罚^完了一整個療程。
那是一段很奇妙的經(jīng)驗。
“之前不跟你說,是因為你知不知道那是我,怕你還沒放下段林會覺得排斥。”
他掏出鉆戒,向我單膝下跪。
“不過現(xiàn)在,你愿意給我一個和你永遠在一起的機會嗎?”
我仰頭看他,也笑了:“當然愿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