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我呢,他自然是沒有那個狗膽打我的。
“所以我發現的,是后者喲。”
我是什么時候發現周勉出軌的,大概是我孕期吧。
那天他直播已經結束了,可還在戴著耳機打游戲,我問他在和誰打,他想都沒想,就說在和耗子打。
他切語音聊天的速度很快,可我余光還是瞥見了。
在和他連線的,分明是個粉色頭像的。
接下來就很簡單了,順藤摸瓜罷了。
順著他直播間找到粉色頭像一一比對,然后再根據游戲時間就能推算出和他連麥打游戲的人到底是誰。
說到底,這個世界上沒有純粹的男女友誼。
我幾乎能夠斷言,一對男女在一塊單獨打游戲絕對別有異心。
我當時按捺下來,并沒有聲張。
下一步就找了一個私家偵探,麻煩他幫我全程尾隨。
“你們猜這一年半當中,我老公和他女朋友都進展到了哪一步?”
牛皮紙的文件袋里放著關鍵證物,我交到了婚姻評估員的手上:
“所有證據我已經理好了,環環相扣,應有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