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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看到手機還在通話中,我一懵,隨即上來的是感動。
我拿起手機,卻聽見話筒里傳來一道低沉的男音:
「你醒了?」
我:
?
作息亂亂的,意識淡淡的,腦子笨笨的。
「你是?」
「一個聽了你一整晚戀愛經歷的熱心人士。」
「……」
我尷尬的向人家道了歉,又轉手找領導請了一天假。
我們牛馬失戀是這樣的。
睡前屏蔽一切,醒來干翻世界。
我去了一趟警局,將監控視頻與我家里的被破壞的照片一并交給了警察,接著去我家取證,并立了案。
奔波半天回到家,卻看見顧洺塵站在家門口,對著那一袋子衣服沉思。在看到我回來后皺著眉頭問我:
「你怎么換門鎖密碼了?」
我冷淡的看著他,并沒有動作,
「昨天晚上我已經說清楚了,我們分手了。」
「諾諾,我工作很忙,不要在耍這種小孩子脾氣了。」顧洺塵用指尖揉了揉眉頭,語氣像是在說教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杉杉又不是真的跟我結婚,你不要鬧了,好不好?」
我交叉雙臂,嘲諷道:
「怎么?電話分手確實不太正式,那我當著你的面告訴你,顧洺塵我們分手吧。」順便踢了一腳門邊的垃圾袋「帶著你的東西趕緊滾。」
他的臉色霎時黑了,「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
我點點頭,滿不在乎的看他,「我在跟一個劈腿男提分手」
頓了頓,想到了些什么,
「你還是去看看你的好妹妹吧,這個時間可能已經被警察找上了。」
男人的臉色霎時一變,放松的拳頭緊握,
「謝梓諾!你怎么杉杉了?」
我嘿嘿一笑:
「私闖民宅,破壞他人財產,數罪并罰,處三年以上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顧總快去看看她吧,說不定馬上就要幾年后見了。」
看著顧洺塵匆匆離去,我心里不可避免的涌起一股爽感,伴隨著一股無名的難過。
好歹也相識七年了,你怎么就養不熟呢,顧洺塵?
這一切悲過都在看到亂七八糟的房間后煙消云散,我罵罵咧咧的開始收拾亂糟糟的房間。
就應該多判幾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