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書宜叫了代駕回酒店。
兩個崽崽今晚見到以前幼兒園的同學(xué),還告訴了所有人,他們有爸爸!
下車了,兩個孩子還在嘰嘰喳喳說著今晚的事兒。
都十點(diǎn)多了,愣是一點(diǎn)兒犯困跡象都沒有。
‘蹭——’地一下就竄下車去。
“期期許許,去按電梯等爹。”
裴琰禮從代駕手里接過車鑰匙,到后座去抱程書宜。
程書宜推搡了兩下,沒推開他。
“不是要本王抱你上去嗎?”裴琰禮拎起她脫下的高跟鞋,將她打橫抱起。
從容淡然地穿過酒店大堂,朝電梯走去。
程書宜倚在他胸膛,身上裹著他的外套,鼻息間均是他的味道。
他強(qiáng)勁的心跳、結(jié)實的臂膀、滾燙的體溫,沖昏她的頭腦。
好糟糕!
她對裴琰禮起歹念了!
程書宜視線緊鎖,從她的視角,看到的正好是他極具男性荷爾蒙的地方。
敞開的衣領(lǐng)、青筋擴(kuò)張的脖子,還有突起的喉結(jié)......
程書宜咬了咬唇角。
裴琰禮感知到她灼熱的視線,低下頭,與她四目相對。
狹小的電梯里,氣溫驀地升高。
他靜靜地用眼神去讀她的情緒,沒有說話,只是抱著她的手悄悄用力。
在踏出電梯時,裴琰禮不管眼神還是表情,都依舊淡淡的。
直到走到房間門口的那一刻。
兩個崽崽還在鬧騰,蹦蹦跳跳地伸手要房卡:“爹,快開門!”
裴琰禮盯著緊閉的房門。
懷里繃著身體的人突然卸了勁兒靠在他身上,閉上眼睛,仿佛認(rèn)命了一樣。
有孩子在,他們還能做什么?
程書宜認(rèn)命,裴琰禮可不認(rèn)!
他鞋尖一轉(zhuǎn),去敲盛弘的門。
盛弘這會兒正追劇上頭,莫霄也回來了,兩人點(diǎn)了很多東西,看著似乎是要追整晚的劇。
“琰禮,你們回來啦。”
“如何,今晚的宴會可熱鬧?”
裴琰禮神情淡淡,將眼底的波濤洶涌掩飾得很好,“替本王照顧孩子一晚。”
沙發(fā)上的莫霄也起身到門口來。
想開口問,就被裴琰禮一個眼神瞪了回去。
盛弘已經(jīng)反應(yīng)過來,把期期許許牽進(jìn)房里,“期期許許,叔叔點(diǎn)了漢堡,快進(jìn)來吃。”
不等莫霄回神,房門就關(guān)上了。
裴琰禮帶程書宜回他們自己的房間,房門被踢開又關(guān)上。
幾乎是在房門合上的那一瞬間,懷中裝醉的人就勾上他的肩,他也順勢低頭。
裴琰禮放下她,長腿一跨把人抵在墻邊。
胡亂把房卡插進(jìn)卡槽。
程書宜踮起腳尖,與他擁吻,空氣中欲-望沸騰、熱烈。
身上的西裝外套掉落在腳邊,裴琰禮帶著極強(qiáng)的占有欲啃咬舔舐她的頸。
背上的大手修長、干燥,掌心的繭劃得她又疼又癢。
害得她逐漸失去力氣。
“裴琰禮......”
裴琰禮捉住她亂動的手,低沉的嗓音里情欲濃烈:“大聲些,繼續(xù)喚本王的名字!”
他像變了個人,指腹碾過她的唇,居高臨下盯著她看。
“你可知,你叫得有多好聽?”
程書宜失神仰望他。
那雙無辜的眼眸水汽氤氳,半瞇著,直接激發(fā)出裴琰禮骨子里的獸-欲。
這天晚上。
程書宜不知道喊了多少次裴琰禮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