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哥兒日常有習武,狼毫筆質硬,適合腕力強的人。”
“妹妹有心了。”
沈周氏看著盒子里的筆,一眼便知其貴重。
她受寵若驚,“這筆桿通體潔白柔潤,是玉的吧?還有筆頂上的珍珠,這太貴重了!”
程書宜解釋說:“不是玉的,是仿象牙工藝。”
“象牙!”沈周氏愈加震驚:“可是那古籍中長鼻扇耳的巨獸?”
“哎喲喲,這太貴重了,我們不能要、不能要......”
說著,沈周氏把盒子推了回去。
就是皇上御書房的書桌上,都沒幾支象牙筆。
他們怎可用這么貴的筆!
程書宜再次把筆塞到兩個孩子手里,“兩位姐姐無需這般大驚小怪,這是仿制的,不是真象牙。”
“我可是抵制象牙買賣的。”
二人仍有些惶恐,“當真是仿制的?”
林余氏接著說:“可這筆頂的珍珠也值不少錢吧,硯哥兒他當不起啊。”
程書宜給自己烤了片五花肉,蘸上兩面孜然粉,包著生菜葉送進嘴里。
“珍珠也不貴。”她說:“我家珠樓后日開業,到時兩位姐姐去捧場,我給你們打折。”
珠樓的傳單明早才會送到各個府邸,還沒公布款式呢。
二人也只聽程書宜說過。
“我們一定去給妹妹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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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攝政王在樓下等著。
這頓飯沈周氏和林余氏不敢吃太久。
沒多會兒就散了。
盛京一味距離平西巷就一條河的距離,過了石橋就到了。
三個女人都是走路來的,也是步行各自離開。
裴琰禮騎了馬。
他牽著馬,讓兩個崽崽坐在馬背上,他自己和程書宜一起漫步回家。
“方才那些閑話,你可聽到了?”裴琰禮試探地開口問。
“我聽到了。”程書宜抬頭看他,挑眉直言:“而且我還大概猜到,是誰傳出來的。”
她絲毫不受影響,且有話就說。
這倒是讓裴琰禮放心不少。
他無奈道:“母親太著急了,不過你當真一點兒都不在乎嗎?”
“在乎什么?”程書宜松開他的手,順著他胳膊往上摸,玩笑地說:“我確實勾引你了,不是嗎?”
雖然六年前她買到的是假藥,目的也不是為了勾引他。
但結果如她所愿了,管它過程怎么樣呢。
況且事情已經發生,她也改變不了啊。
裴琰禮按住她不安分的手,等到了家,他定叫她后悔撩撥他。
“書宜,本王有一事不解。”
“你既是頂替昌陽侯府獨女的身份,那真正的昌陽侯府獨女去了何處?”
經過兩次的云市游,裴琰禮深知程書宜的真正身份。
她是云市來,那真正的程氏女呢?
程書宜搖了搖頭,“不知道。”
“我只能猜測,既然我可以古今穿越,那說明穿書、重生、末世、讀心、系統什么,也可能存在。”
“她或許也擁有了屬于她的金手指,到別處去重活一世了吧。”
程書宜嘰里呱啦的冒出一堆陌生的詞。
裴琰禮壓根兒聽不懂,“什么穿書、末世,系統是什么?”
“就是......”程書宜張了張嘴,不知道怎么解釋:“回頭我有空給你下載一個西紅柿小說吧。”
這個世界也是一個巨大的西紅柿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