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可一激靈,差點從椅子上滑下去?!氨砀缒鷣砝?,”她被言不語攙著起來,不顧腿上的疼,扯出一個微笑,“我馬上走,馬上走。”言不語嗔怪地拍了下司京敘的手臂。司京敘更煩秦念可了。他就說了一句話,女朋友就怪他了?!澳羁桑腋惚砀鐣r間還早,我們送你回家?!毖圆徽Z說:“讓你也感受一下有保鏢護送的滋味。”“不用了不用了?!鼻啬羁蛇B忙擺手。但言不語很堅持,“你、我、木子我們三個坐一個車,你表哥在后面跟著,行嗎京敘哥哥?!薄靶邪?,怎么不行。走吧,秦、念、可?!彼揪⑵ばθ獠恍Φ摹!昂煤谜f話?!毖圆徽Z又瞪了他一眼。秦念可忽然覺得,好爽。憋屈了二十年,總算是仗著姐妹翻身了。上了車,確定司京敘聽不見她聲音的時候,仰天長笑。言不語知道她是因為什么。肩膀一聳一聳的,很是好看。只有木子,怔怔地盯著言不語?!霸趺戳耍磕咀??”言不語笑著問,“我臉上有東西?”木子搖搖頭,“我覺得你剛才說話的時候很像一個人?!薄罢l?”“......沈太太?!蹦咀与S口胡扯?!澳钱斎唬腋鴭寢岄L大,說話語氣肯定像她啊?!毖圆徽Z笑的更開心了。她喜歡別人說自己像蘭心妍。木子沒再接話。其實,她剛才跟阮涔舒打電話的時候,不經意流露出來那股子無所謂的悠閑勁兒。像極了翊哥。神奇的是,他們兩個長相并沒有相似的地方。就是那個派頭。血緣這東西,真是神奇。她得抽空告訴翊哥這件事,讓他也高興高興。秦念可到家后,拽著言不語又親又抱。直到她黑著臉的表哥拉開車門下來,她才一個箭步沖回了家。頭也沒回。言不語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扶著肚子直不起腰來。司京敘一肚子的火,看見她的模樣后,瞬間煙消云散。“她欺負我。”司京敘扶著言不語的手臂,把人帶到懷里?!懊髅魉桥艿舻哪莻€,你怎么能歪曲事實呢?!毖圆徽Z順勢往他身前一靠,“這樣多好玩。”“看她欺負我好玩?”司京敘笑著把人帶上了自己的車。言不語臉上掛著笑,靠在他肩膀上,手戳戳他的小臂,“兄弟姐妹就應該是這樣的呀?!迸荷ひ籼疖洠駱O了撒嬌。司京敘面部表情都柔下來,心里一軟,吻了下她的臉頰,輕聲問:“等會想吃什么?”“吃點垃圾食品行嗎?”言不語一雙眼睛水靈靈的,帶著期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