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誠哼哼唧唧羨慕木子。
他要是女人就好了,小姐就是他的了。
則冥過來照著他屁股踢了一腳,“干活去。”
“陳默不是去了?老子不去,”阿誠懶得理則冥,“我要在這兒等小姐。”
“去院子里給小姐搭秋千。”則冥睨了他一眼。
要不是等下他要向翊哥匯報情況,這活根本就輪不到光頭。
一聽跟沈不語有關,阿誠一骨碌就起來了,“早說啊,尼克走,搭秋千去。”
“好嘞。”尼克屁顛屁顛跟著阿誠往外走,“你上次的照片還在軍工廠貼著呢,大家都要笑死了。”
阿誠:“煩死了。”
宋景翊安頓好沈不語,嘴里叼著沒點燃的煙下了樓。
則冥立刻從兜里掏出打火機遞過去。
“去院子里。”宋景翊說,“告訴來的人,抽煙的時候別當著小魚的面,也不能在屋里。”
“是,翊哥。”
兩人走到院子里,宋景翊大咧咧往圈椅上一坐,骨節(jié)分明的手摸出打火機,點燃香煙,深吸一口,又緩緩吐出白霧。
“東西帶來了?”
“是,翊哥,放書房了,”則冥回答,“你打算什么時候給小姐?
“晚上吧,”宋景翊淡淡地應聲,“則冥。”
“是。”
“讓人把院子里的板凳、長椅都鋪上厚墊子。”
“鋪墊子做什么?”則冥不解。
“小魚要坐,太涼。”宋景翊回答,“另外,院子監(jiān)控系統(tǒng)你重新弄一下。”
“我明白。”則冥知道小姐在翊哥心中的地位。
他知道該怎么做。
不遠處,阿誠和尼克正在利落地組裝沈不語的秋千。
兩個人動作快,不多時已經(jīng)完成大半。
宋景翊抽著煙,靜靜瞧著那個秋千架。
透過白霧,他仿佛瞧見一個穿著白色公主裙的小姑娘,戴著王冠在蕩秋千。
她臉上的笑容比花還燦爛,她朝著身后大一些的男孩兒說:哥,再高一點。
“翊哥,”則冥突然出聲,“小姐來了。”
宋景翊迅速坐好,把燃著的煙按滅在煙灰缸里。
兩個大男人手忙腳亂揮手散著煙。
“景翊哥。”沈不語跟木子過來。
“怎么不休息會兒。”宋景翊把她往秋千架的地方帶,“看看你的秋千。”
“我想問你,明天我們就去看外婆嗎?”沈不語假裝沒看到宋景翊抽煙。
別的事她一定會寬慰他幾句。
但是抽煙,本來對身體也不好,能戒就戒,不能戒就少抽。
“嗯,明天去,”宋景翊問她,“你有事嗎”
“沒有啊,我只是確認一下,我媽媽說看故去的人,最好上午去,那明天我們早點起床,”沈不語說:“外公和外婆在一起嗎?他是什么時候不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