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煦一聲令下,幾個傭人立刻像按牲口一樣按住了掙扎的蔣靜舒。
蔣靜舒失聲尖叫起來,恐懼占滿了內心。
她沒想到段明煦居然如此不可理喻!
想到秦叔剛才說得話,她的心里就一陣惶恐。
自從當年那件事之后,她對一切漆黑狹隘的空間,就發自內心的感到恐懼。
“段明煦!你放開我!我真得沒有!”
她淚眼模糊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明明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在有說有笑的和她說話,會在她摔倒的時候,把她扶正。
可是現在,他看著她,就像是在看一塊骯臟罪惡的東西。
她奮力掙扎,卻掙脫不開幾個傭人的束縛。
看著地上的平安鎖,她的心也像是那塊平安鎖一樣碎的一塌糊涂。
突然,她像是想到什么,急忙開口:“段明煦,你查一下謝書墨,她不對勁!”
“這件事說不定和她有關,你要照顧好安安,千萬不要讓安安出現意外。”
事到如今,她的心底還在擔心著安安的安全,要是段明煦一門心思撲倒她的身上,給了謝書墨可乘之機怎么辦?
段明煦看著她,非但沒有信,眉頭反而皺得更深了。
“一派胡言!”
謝書墨在下午的時候就和他提過,蔣靜舒一直對她惡意很滿,總是趁他不在的時候,故意言語打壓威脅她,讓她離開。
甚至還提到說不定到時候蔣靜舒還會反咬自己一口,把鍋推到她身上呢。
沒想到居然真得被謝書墨猜中了。
段明煦看著眼前,因為用力掙扎而面色扭曲的蔣靜舒,只覺得這個人簡直爛透了,早就不再是當初那個他認識的蔣靜舒了。
或許,曾經的種種,也不過是她為了錢財的偽裝和算計罷了。
“連個女人都拽不動,養你們是吃干飯的嗎!?”
“把她給我關進去,沒有我的命令不準給她飯吃和水喝!”
段明煦一發話,幾個傭人一抖,也顧不上什么禮儀了,立刻扛起蔣靜舒就朝著樓上走去。
蔣靜舒拼命的掙扎卻無盡于是,只能無助的叫段明煦的名字,妄圖喚回他的一絲良知。
“段明煦,我不去!你放了我!我們好好說話!”
“你放開我,段明煦!求你了,我真得害怕!我真的害怕,你不能關我!”
眼見著離段明煦越來越遠,蔣靜舒的牙齒都在打顫。
她再也繃不住了,哭著求饒。
“段明煦,求求你了,我有幽閉恐懼癥,你不要關我,我真得害怕,求求你了。”
“我知道錯了,你放我下來吧,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了段明煦求你了。”
蔣靜舒的嗓子都要喊啞了。
可段明煦始終站在原地,冷漠的看著她。
旁邊的秦叔有些于心不忍,側過了腦袋。
許是她的動靜太大,謝書墨從安安的房間里走了出來,來到了段明煦的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