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書墨心中一喜,段明煦很少有主動約她的時候。
這算是這么多年了,頭一回。
看來蔣靜舒多少還有那么一點(diǎn)用。
至少還能給她當(dāng)做跳板。
要不然這幾年來,平日里她甚至都找不到什么可以發(fā)揮的地方。
心里歡喜,謝書墨的臉上卻依舊是那副委屈巴巴欲言又止的模樣。
“那就麻煩你了明煦。”
她眨了眨眼睛,水汪汪的大眼睛里滿是依賴。
段明煦頓了頓,移開目光,率先朝前走去。
送謝書墨回家的路上,出于愧疚,段明煦還專門帶她去了一個奢侈品專賣店,補(bǔ)償給了她一個包包。
謝書墨拿到包包原本皺巴巴的眉頭終于舒展開來,滿臉歡喜。
聲音甜甜的看向他,帶著些嬌羞,“謝謝你明煦。”
送完謝書墨回家,段明煦并沒有去公司,而是留在了別墅書房。
回來后他率先向傭人詢問了蔣靜舒的情況,得知蔣靜舒還在睡覺后,便沒再多說什么。
回到書房內(nèi),他看著桌子上一大堆等待處理的公務(wù),卻怎么都看不進(jìn)去。
以前他從來沒有這種煩惱,處理公務(wù)起來得心應(yīng)手。
今天心情卻格外的煩躁,腦海中總是滑過蔣靜舒那張蒼白的臉。
不知不覺又想起了蔣靜舒在昏迷的時候嘴中喃喃的那些話。
還有他剛進(jìn)入隔間的時候,蔣靜舒那副害怕的模樣。
看起來倒不像是演的。
要真是演的,那他這幾年的演技真是大有長進(jìn)。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段明煦的臉色黑了下來。
他居然又無意識的去想起蔣靜舒?
她怎么樣,有沒有說謊,到底想干什么,又有什么所謂呢?
反正只需要用她的肚子生一個孩子罷了。
段明煦搖了搖腦袋,把腦子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全部拋之腦后,起身離開了書房,去往了安安的臥室。
左右也沒有心思處理公務(wù),不如陪陪安安。
陪安安待了一下午,段明煦的心情好了不少。
他回來處理了一些緊急文件之后,便拿起了手機(jī),漫無目的的翻看了一下,在通訊錄里找到姜靜的頭像。
平安鎖的事情,他們沒有告訴過安安,這個平安鎖最終也沒有落到過安安手中,安安沒有受到傷害。
要不然等待蔣靜舒的可不僅僅就是關(guān)小黑屋的懲罰了。
剛才陪安安的時候,安安還提起了平安鎖的事情,詢問他為什么還沒有把那個平安鎖給她?
這些骯臟的事情自然不想讓安安知道,段明煦隨意的扯了一個理由糊弄過去。
安安到底是個小孩子,很快便拋之腦后,又嚷嚷著想要姜靜來陪她。
回到書房,段明煦便糾結(jié)著想要聯(lián)系姜靜。
這些年他除了謝書墨之外,幾乎沒有再和同齡異性聯(lián)系過。
主要是他不樂意,也沒什么興趣。
當(dāng)初一個蔣靜舒就夠他受的了,同樣的坑,他不想再踩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