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蔣靜舒也想問為什么?
她怎么知道為什么?
白天碰巧在一個露營地點遇到,晚上還滾到了人家懷里。
解釋不清,實在是解釋不清。
她記得自己睡覺一向很老實啊。
難不成是幾年前保持的習慣?昨天晚上身子虛弱,自己就下意識滾到了段明煦懷里?
天地良心可見,她真的沒有對段明煦居心叵測,也萬萬不想段明煦誤會她還想來勾引他,還想著上位。
“我不知道,我睡著了,沒有意識了。”
蔣靜舒一派無辜,解釋起來卻干巴巴的厲害,沒有什么說服力。
段明煦揉了揉眉心,看向自己的身上,疑惑道:“我的衣服也是你扒的?”
蔣靜舒:??!
“我沒有!”
她立刻回道,語氣急切。
她應該干不出如此虎狼之事吧?
但實際上蔣靜舒也不確定,她確實睡得很沉,什么都不知道了。
仔細想想,段明煦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段明煦都恨不得把她大卸八塊,要不是情非得已,估計連碰她一下都覺得晦氣。
只能歸結于這副該死的身體下意識的反應。
這樣想著蔣靜舒整個人都有些發(fā)虛。
段明煦淡淡的看了她一眼,神色冷冽:“下不為例。”
說完他翻身下床,穿上衣服徑直離開。
留下蔣靜舒一個人坐在床上,整張臉因為羞憤脹得通紅。
良久,她才整理好自己的情緒,下來洗了把臉清醒清醒。
外面謝書墨早早的就等在了別墅一樓。
見到段明煦立刻迎上前去。
昨天的時候她就想問,但礙與段明煦的幾個好兄弟在旁邊,她才強行忍了下來。
“明煦,昨天蔣小姐怎么會出現在避暑山莊啊?你不是不允許她出別墅嗎?”
段明煦自顧自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似乎有些神游,沒有搭理謝書墨。
“明煦?”
直到謝書墨再次出聲叫了她一聲,段明煦才猛的回神看向了她。
他好像這才看到謝書墨這個人一般,眉頭微蹙,詢問道:“怎么了?”
謝書墨差點掛不住臉上的笑容,硬著頭皮重新問了一遍。
段明煦這才淡淡的嗯了一聲,隨口道:“之前你不是說限制了蔣靜舒的自由才讓她對安安起了歹心嗎?”
“我仔細想了一下,覺得你說的有道理,為了防止她在對安安動手,便讓她可以自由出入別墅了。”
謝書墨聽到這話,整個人如朝時劈愣在原地。
她緩了半天才后知后覺的回過神來,滿臉都是不可置信。
心里更是像吞了蒼蠅一樣惡心,有苦說不出。
怎么會這樣?
蔣靜舒都對安安出手了,段明煦不應該怒不可遏,狠狠的教訓蔣靜舒才對。
怎么蔣靜舒還因獲得福不僅沒有受到什么懲罰,還恢復了自由?
謝書墨想到這,就感覺一股郁氣堵在心頭氣的兩眼發(fā)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