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救援還沒過來?”
又過了半個小時,顧硯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凍僵了,上面依舊沒有絲毫動靜。
蔣靜舒臉色也有些蒼白,她還來了例假,本來沒有什么關系,可是偏偏背著大雨一澆,又加上剛才那么緊張,肚子居然開始隱隱有些不舒服起來。
但是在顧硯面前她并不想表現出來。
“喂,你還好吧?你別死這兒。”顧硯瞪大著眼睛湊近去看蔣靜舒。
他的眼鏡不知道飛哪去了,離得近了才能看清蔣靜舒的神情。
蔣靜舒臉色蒼白,眉頭緊緊的皺著,似乎很難受。
“你是身上有大的傷口嗎?”顧硯眉頭也皺了起來,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蔣靜舒一番。
要是真有大的傷口,得必須緊急處理一下,不能讓蔣靜舒真死這兒。
蔣靜舒愛死哪死哪,但是不能和他死一起,要是這件事被段明煦知道了,他九條命都保不住。
蔣靜舒被段明煦接回家要給安安治病的這個消息,他們兄弟幾個自然是都知道的。
“我沒事管好你自己。”蔣靜舒皺著眉頭強撐著回了一句。
不知過了多久,救援人員終于來了,顧硯這才松了一口氣。
兩人急忙被拉了上去,緊急送往了醫院。
其實還好,除了受到一點驚嚇,蔣靜舒和顧硯都沒有什么大礙,也就身上裸露出來的胳膊和小腿多了一些擦傷。
到醫院后蔣靜舒便沒再看到顧硯了,顧硯顯然也是不想看到她,刻意避開了她。
蔣靜舒心中暗自慶幸,這瘟神不再跟著她就再好不過了。
處理好身上的傷口,蔣靜舒沒在醫院多待當天下午就出了院,回了別墅。
她趕在段明煦回來之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生怕被段明煦問起來解釋不清。
可第二天一早還是被段明煦看到了。
段明煦盯著她胳膊腿上打的繃帶,眉頭微蹙,問道:“怎么了?”
蔣靜舒打著哈哈說自己上班路上摔了一跤,去醫院包扎了一下。
段明煦只是看了一眼便移開了目光,語氣平淡,卻帶著不悅。
“讓你隨意進出,不是讓你隨意糟蹋自己的身子,要是在安安恢復前,你出了什么岔子,就再也不要想出別墅了。”
蔣靜舒默了默沒有說話。
段明煦側頭看向她,“聽明白了嗎?”
蔣靜舒這才回神,立刻肯定的點了點腦袋,“聽明白了,聽明白了。”
送走段明煦后,蔣靜舒才重重的呼出一口氣。
好在段明煦不是很關心她,并沒有多問,要不然解釋起來真是解釋不清楚。
想來顧硯應該也沒有那個膽子在段明煦面前提起這種事。
蔣靜舒心口的疙瘩放下了,很快把這件事拋之腦后,興致沖沖的出門了。
今天溫棠難得有時間約她一起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