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靜舒有些惶恐,忐忑的跟在秦叔身后,不知道他要給她帶到哪去。
很快兩人來到了段明煦房間。
秦叔側過身給蔣靜舒讓出道來,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了。
蔣靜舒深吸一口氣,才緩緩的把手搭在了門把上。
輕輕的打開了門。
屋里的光線昏暗,段明煦靠在床邊靜靜的坐著。
門外秦叔已經很識趣的離開。
蔣靜舒站在門口心里有些抗拒,久久的不愿走進去。
“你找我?”
段明煦這才轉頭看向了她的方向。
光線昏暗,她看不清他的神色,不過想來他現(xiàn)在的臉色應該是很不好看的吧。
“過來。”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寂靜的房間內格外明顯。
蔣靜舒在心底嘆了口氣。
還是認命的關上了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過去。
她在段明煦幾步開外站住,低垂著腦袋,默默的站著。
想到剛才段明煦發(fā)狂的畫面,她的心里還有些害怕。
生怕下一秒段明煦的拳頭就落到她身上來。
她緊張的屏住呼吸,大氣都不敢喘。
同時余光里還在偷偷的觀察段明煦的反應。
她的目光落到段明煦身側的手上。
他并沒有處理,這么會時間過去,他的手上是干涸的血跡,傷口已經結疤。
正失神著呢,她就聽到段明煦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讓蔣靜舒的神經高度緊繃了起來。
下一秒段明煦便來到了她面前。
高高的一個人像座小山一樣籠罩著她,讓人心生懼意,帶著強烈的壓迫感。
蔣靜舒下意識的縮了縮肩膀,屏住呼吸,閉起了眼。
想著段明煦要是打她的話,她等一下是躲呢還是不躲呢?
段明煦的手覆上了她的腰肢,一把把她推到床上。
在蔣靜舒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她身上一涼,衣服被她粗暴的扯開。
蔣靜舒趴在床上,整個人緊張的身體有些僵硬。
后知后覺才反應過來,段明煦并沒有要打她的意思。
他叫她過來只是例行每日的同房。
畢竟現(xiàn)在還不能確定她有沒有懷孕,萬萬耽誤的。
蔣靜舒這才松了一口氣,緊繃著的身子放松下來。
身后的段明煦卻久久的沒有了動作。
蔣靜舒有些疑惑,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回頭看了段明煦一眼。
一眼就看到了段明煦眼底的戾氣。
他整張臉陰沉的可怕,惡狠狠的盯著她。
蔣靜舒嚇得心口一縮,有些不知所措。
蜷起身子,跑到床上抱住了自己。
只露出一雙黑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段明煦依舊盯著她,把她的一切動作收入眼底,卻沒有任何舉動。
良久,他才厭惡的開口,帶著些煩躁。
“你這些年,沒得過病吧?”
蔣靜舒臉上瞬間褪去所有血色,有些難堪的咬緊了牙。
他在問她有沒有得過那些臟病。
他嫌她惡心。
蔣靜舒顫著聲音,半晌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沒有。”
短短兩個字卻好像抽空了她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一般,她感覺整個人都虛脫下來。
只能更緊的抱緊了自己幾分,才能讓心里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