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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鹿一路返回療養院都心神不寧,各種不堪的回憶涌上心頭。
許云歸輕輕樓了她的肩膀:“別想那些過去的事,你現在唯一的任務就是保持舒暢的心情,等待手術。”
許云歸從接到江鹿開始,一直留意顧無期的動向,醫院方聯系顧無期找到新的捐贈方后,許云歸立即安排人到了國,包括江鹿以前的主治醫生。
云鹿療養院有最頂級的醫療環境,江鹿的手術被安排在三天后。
不想讓許云歸擔心,江鹿強迫自己收拾起心情,擠出個笑臉。
許云歸看懂了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發:“不要勉強自己,一切都有我。”
許云歸再次聽到江鹿的消息,是因為許鶴,許云歸出國后一直和許鶴保持著聯系。
江鹿因為創傷后遺癥需要心理醫生介入,許鶴第一眼就認出了江鹿。
再次聽到江鹿的消息,許云歸沉寂已久的心重新躁動了,她過得并不好,許云歸聽許鶴講她的那些遭遇,狠不能殺了傷害她的人,他讓表弟許鶴邀請江鹿來到云鹿療養院。
江鹿住進療養院后常常一個人發呆,她太安靜了些,在療養院幽靜的環境中,顯得更加孤寂,所以許云歸才帶她出來走走,沒想撞上了顧無期。
不能讓他再出現在江鹿面前,影響江鹿的心情。
安頓好江鹿后,許云歸沉著臉出了碼頭。
警局門口,顧無期已經是第二次被逮捕,他輕車熟路的從警局出來。
就撞見靠在車門上等他的許云歸。
“混蛋,你t還敢出現在我面前。”顧無期破口大罵。
江鹿又被這個男人帶走了,在自己眼皮子地下,顧無期真的有一種無路可走的窘迫,原來不是一切都可以掌控的,江鹿現在就到了一個自己無法靠近的地方。
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錯,
許云歸嫌惡的看著他:“你配不上江鹿,你背叛了她,還縱容縱別人傷害她,她永遠也不會回到你身邊了。”
“我已經替她報仇了,我懲罰了安可。”
“呵。”許云歸輕笑一聲:“你覺得你能彌補?”
顧無期拼命抑制住想揮出去的拳頭。
“你也就這點能耐。”許云歸眼神掃了掃他握緊的拳頭,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我想你還不知道吧,你很快就能回去了。”
顧無期眼神中能噴出火來:“你什么意思?”
“安可死了。”許云歸丟下一個重磅炸彈。
“不可能!”顧無期不相信,他吩咐過不能弄死安可,而且還有陳醫生在,安可不可能死。
許云歸勾起嘴角:“她是被你虐待至死的,死在了你的地下室,你涉嫌指使sharen、限制人生自由、故意傷害罪,安可的父母已經報警了,國決定將你引渡回國。”
顧無期氣得眼睛都紅了:“許云歸,是你!一定是你殺了安可嫁禍給我!”
許云歸不再搭理他,留下一句自求多福,瀟灑的驅車離開。
顧無期感覺大事不妙,摸出手機。
手機里幾十個未接來電,都是他被關在警局這段時間打來的。
突然手機振動起來,是顧無期的父親顧岳誠。
顧岳誠從來不是個慈父,嚴苛又古板,顧無期從小有點怕他。
顧無期抖著手,接起電話。
“顧無期!你在哪?趕緊給我滾回來!”
顧岳誠在電話那頭怒吼。